笑颜如花道谢。
忙前忙后又是亲自泡茶,又是帮着夹菜,像只勤劳的小蜜蜂一般围着萧恪不停转。
转得萧恪心情大好。
饭后又随意说了些闲话,天色有些晚了,萧恪便说要送她回去。
独孤维唯忙不迭应下。
第二日上学,自然又是收获许多异样的眼神。鉴于独孤维唯彪悍的名声,倒没谁敢当面挑衅,不过在背后羡慕嫉妒恨罢了。
不遭人妒是庸才,独孤维唯才不会理这些。
只是司空妙言又跑来门口等她,一言不发,仔仔细细像是从来没有见过一样看她,那眼神叫她有些烦。
看在司空少诚份上,淡淡回瞪她一眼,不理会走了。
过了两日,独孤维唯一大早尚未起身,便听下人禀报,说是宁王殿下到了。
独孤维唯忙起身收拾,心里直嘀咕,也不知道这位今天是怎么回事,居然跑到她们府里来了。
梳妆打扮好去了待客的厅子,独孤绍棠和老伯爷都在陪客。
独孤维唯迈进门槛,规规矩矩上前给萧恪施礼。私下再怎么胡闹,当着人该守的礼还是要守。
这边方摆好姿势,那边萧恪手一抬,边站起身:“免了。走吧!”
“去哪里?”独孤维唯看着萧恪大踏步就要走出去,自家爹跟祖父起身相送,忙跟在后面叫道。
萧恪回头:“边走边说。”一边迈着大长腿,狼撵似得大踏步出门。
独孤维唯暗自抱怨这人难道是火烧眉毛了,话都不让人说,边急匆匆给祖父和老爹施礼告别。
独孤绍棠心塞地挥手让她跟上。
唉,女儿长大喽!
独孤维唯小跑着撵上萧恪,嗔道:“您这到底是怎么了,我们是要去哪里?”
萧恪径自大步流星往前走不理她,一直到上了马车,才舒了口气。
独孤维唯瞅着他放松下来的表情,心里的疑惑更甚,宁王殿下方才是在紧张?紧张什么?爹跟祖父难道比皇上还威严,能叫他一个亲王紧张?
萧恪清清喉咙,伸手把他面前瞪着一双大眼,眼珠子骨碌碌乱转的脸推开,别开眼眸:“你不是要帮着本王操办生辰宴,这就去明霞园。”
“明霞园?生辰宴要在明霞园办吗?”
“嗯,那是本王私人别院。”
这是让她去实地勘察,以作准备了。
可是,明霞园又不会跑,有必要跟狼撵似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