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了一般,将手缩回去,讪然道:“那有劳表妹了。”
安置好沈莹,沈氏坐在榻前细细问沈莹的病情:除了手臂疼,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看了哪位大夫,吃了什么药等等问题。
独孤维唯给李怀佑使眼色,叫他出去,
两人出了房门,在廊下说话,吩咐丫鬟远远避开。
“大表姐到底生了什么病?”
“大夫说是漏肩风,可能是月子里受风引起的。”
“最近你有没有再……”
独孤维唯话没说完,李怀佑知道她的意思,急忙接口:“没有!若我有再对阿莹动手,叫我不得好死!”
他着实对眼前娇花照水的女孩子怯得很,她一个眼风便觉得寒意嗖嗖。
“我还是那句话,大表姐好则你安稳,大表姐若不好……”
她没继续下去,心里补了一句:我叫你整个李家陪葬!
李怀佑忙表态:“你放心,你放心,我会好好对阿莹。”
心里补了一句,我把她当祖奶奶供起来。
独孤维唯不放心李怀佑,但不好当着沈氏的面问沈莹,打主意夜间来一趟,问问到底怎么了。
夜间带了杜岩悄悄摸到李府,叫醒沉睡的沈莹,逝水在房里值夜,也被独孤维唯弄醒。
二人见了独孤维唯大惊,沈莹知道这位表妹能耐,惊讶过后也没有多问。
独孤维唯问李怀佑最近的表现,有没有再动手打她。
沈莹摇头说自打太祖母丧礼过后,李怀佑一反常态,虽没有嘘寒问暖,但比往日收敛许多。
夫妻间早已有了裂痕,谁也无法做到温柔小意,虽见了面只是虚情假意,但好歹相安无事。
可是表姐连李怀佑的碰触都难以接受。
独孤维唯见沈莹垂下的眼睫,心里叹道,表姐这病症可能还是心里原因多些。
劝解几句,也不知沈莹是听进去了没有,她也没法,只得扶沈莹重新躺好,和杜岩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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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日,消息传来,天策军已经进了京畿道,距离京城也不过一日路程。
还在假期,好在三个月孝期已过,不然独孤维唯若不能亲看萧恪凯旋,还不郁闷死。
迎接将士凯旋的热闹可比出征时更甚,青雀大街上贯穿皇城与明德门,百姓也自皇城前排到明德门。
大家自发站在道路两边,把中间空出来以便大军行走。其实届时进城的只是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