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冲李怀佑龇牙一笑,手势温柔得像在抚摸娇嫩的花朵,刀锋却一点都不温柔的在李怀佑光溜溜的大腿上飞快划过。
鲜血登时冒出来,温热的血液顺着腿部慢慢往下淌。
杜岩便上去,小心翼翼把手中的瓷瓶打开,往那伤口上倒了少许。
白色的药粉甫一接触到伤口,便传来轻微的嗤响声,好似冷水陡然滴到火中,冒出一股白烟。
随即有黄水从伤口渗出,流到伤口外,伤口外的肌肤遇到黄水便也开始发出声响、冒烟、流黄水。
不过几息功夫,原先不过一丁点的伤口便以肉眼能见的速度开始向外扩展。
那伤处如蚁噬,如针扎,痛痒难当,那滋味简直恨不得自己在伤口上再补一刀,好让疼痛彻底掩盖钻进心底的痒。
顷刻间李怀佑的脸色变得惨白,冷汗如浆,嗓中因发不出声音,只是伸长脖子,咬紧嘴唇,使劲摆动脑袋。
沈鸣额头也开始冒冷汗,站在那里一时无所适从。
表妹竟不是吓唬李怀佑,她是当真的!可是,难道真的在这里灭了李怀佑的口?他人生二十多年,别说杀人,就是一只鸡都没杀过,可是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