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妇吃了官司,名声可那可就不用要了。
王敬则回头看一眼长子,叹了口气没说话负手走了。
刑部大堂内萧铎以下各自坐了,王家三人不用屈中桓呵斥,已经在中间跪了,陈三根上身匍匐,瑟瑟发抖。
权宜之惊奇地道:“就这胆子,还敢上刑部大堂污蔑人?可真稀罕!”
阿敏也规规矩矩跪在一旁,等候发落。
屈中桓向旁边座椅一比,和颜悦色向独孤维唯道:“二小姐请坐。”
又让阿敏起身,不用再跪着回话。
独孤维唯已经证明人不是独孤家的人所杀,所以两人的待遇便不同了。
屈中桓前一刻还笑容如春天般温暖,后一刻立马晴转多云,惊堂木一拍,喝道:“大胆陈三根,毒杀妻室,还敢攀诬他人,该当何罪!”
“还有你二人,胆敢欺瞒本官,焉不知诈伪之罪是要反坐的?而今你等从实好来也还罢了,否则,大刑伺候!”
大刑伺候原本就是历代审案常用的手段,屈中桓习惯成自然,惊堂木一拍这话就从口中自然溜出来。
但老百姓就吃着一套,惊堂木脆声一响,堂上大人振聋发聩一声吼,门口看热闹的百姓都一时噤若寒蝉,别说当事人陈三根,身体抖得筛糠一般。
独孤维唯真怕他一个受不住吓晕过去。
倒是王长禄不愧见过世面,虽然汗水都没断过,尚能强自撑着。
再看王德兴,六神无主,东看西看,似乎想在人群中找个能救他出火海的人。
“我大魏律,谋杀人者,斩!诬告他人减二等,两罪并罚,也逃不过个死!”
“大人,小的冤枉啊,人不是小的杀的,是,是......”陈三根被吓破了胆,听屈中桓这么一吓,立刻便要招出事情。
“陈三根!”王长禄急忙喝止,绷着脸威胁:“想想你家大小子......”
屈中桓双眉一轩,又是一拍惊堂木:“来呀,王府管家敢当堂恐吓证人,先打二十大板!”
左右轰然应是,上前按了王长禄,便要扒其裤子。
萧铎咳了一声:“不用脱裤了,有碍观瞻。”
堂上还有女孩子,他可不愿自家妹妹和独孤维唯看王长禄那白花花的屁股蛋。
萧钧和独孤维唯相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遗憾,第一次看打板子,居然不能看全套。
有太子殿下的话,两名衙役便直接开打,“噗噗”一下一下的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