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就是屈中桓,双眸中都带着笑意点点,干咳一声,冲门口处招招手。
原来去传大夫上堂的衙役已回,因怕搅了独孤维唯套话,他们进来时屈中桓以手势阻了。
那大夫在旁边听了一耳朵,早已冷汗淋淋,他心中有鬼,难免怕同伙露出马脚。但当时屈大人一脸冷厉瞅着他,他哪敢开口提醒陈三根。
这时见屈大人相招,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参见。
“下跪何人?”屈中桓临行公事问道。
“草民王德义,乃顺安药堂的坐堂大夫。”
“也姓王?跟太尉王家可有关系?”
王德义迟疑一下,回道:“回禀大人,草民乃王太尉远房侄孙。”
“哦----”
屈中桓不过随口一问,哪想到这位王大夫还真跟王家有关系。这倒有些耐人寻味了。
这时,衙役来禀,尸体抬过来了。
屈中桓让衙役上前分开门口的百姓,空出个空地,把尸体放好。选择放在室外,一来是因为室内地方有限,二来也是怕有什么气味不好闻。
独孤维唯拱手道:“大人,小女子有几个问题想问问王大夫,不知可否?”
“二小姐请便。”屈中桓道。
独孤维唯转头看向王德义:“请问王大夫,你是什么时辰去的王府,给死者开的什么药,死者服药后多长时间死亡,死亡时王大夫可在场?”
王德义方才看见独孤维唯引导陈三根说出实情,便心生警觉,说话时便没敢张口就来,而是在心里过了一遍才谨慎回答。
“草民是午时末到的王府,当时陈三嫂已经回天乏术,草民受陈三根所求,开了三七、冰片、麝香、白及等几味药。开了药之后草民就离开了王府,陈三嫂死的时候没在场。”
“那么王大夫从何处判断陈三嫂脾破裂?”
“脉象芤脉,腹硬如板,汗出淋淋,口唇苍白,腹痛难忍。”
若真是脾脏破裂,就是不亲自看病人,也知道这些症状一定会有的。作为一个大夫,这些基本常识都会具备。
“好,王大夫说的都是脾脏破裂的症状,事实到底怎样,还得验过尸体才知。”
独孤维唯往旁边一站,给屈中桓示意可以出去检验尸体了。
屈中桓让着萧铎、萧钧和老太爷先行,自己随后出去,然后堂中众人便都随后出了门。
独孤维唯等权释之走到身边,央他帮忙弄些炭盆、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