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几年长到如今。
对比前世今生,她心里感到无比熨帖温暖,脸上笑颜如花般绽放,道:“爹爹,大哥,小事一桩,我还处理得来。你们放心,看我怎么让王家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眼中光芒闪闪,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叫独孤绍棠摇头失笑,“好吧,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他家闺女的能耐他还能不知道,别人躲着还来不及,硬是蒙头撞上来,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
倒是沈氏和老夫人都担心独孤维唯的名声,劝了两句。
做完这一切,独孤维唯跟老夫人和沈氏道:“祖母和母亲不是要带我去庙里拜拜吗?这就走吧。”
老夫人和沈氏面面相觑,还去拜?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有心情出去?
独孤维唯满不在乎,这点事着实不够看,就明日过堂要怎么自辨,从什么地方入手,她只在脑中转了一圈便已经有了腹案,实在不用大动干戈。
“大哥跟大嫂不是也要出去游玩,快去吧,天不早了。”
慈玥有几分犹豫,独孤维清一笑:“好,我们这就走了,你们也赶快出发吧,晚了跟不上用庙里的素斋。”
沈氏见长子没将此事放在心上,也就不再坚持,左右丈夫儿子不会叫他们家心肝宝贝受委屈就是了。
其实独孤维清同意妹妹的建议有自己的考量,这个时候独孤家的主子们该干啥还干啥,不正显示他们毫不心虚,心怀坦荡吗?
而此时的王府,王敬则的面前跪了三个人,他的长子王甫礼,长媳王夫人,和长孙女王媛。
“......上面的内容可看清楚了?有什么看法?”
王甫礼拿着手中轻的似乎没什么分量的纸,却觉得重逾千金,沉甸甸压得手臂发酸。
纸上记载的是独孤维唯查白术案和阮三郎案的始末,极尽详实,连当时谁说了什么话、什么表情、观众什么反应、贵人们什么评价,都写得清清楚楚,宛如亲见。
对老父的问话他一时不知作何回答的好,只是将纸递给自家夫人。
王敬则语气沉重道:“两学的案子,无人见证,无头无尾,若刑部来办,多半一个失足落水死亡结案。可她接手半天功夫不到就把凶手揪出来了......”
“不过是碰巧罢了,那个小贱人不过是凭着长像好,口舌如簧,骗得别人为她所用罢了!”
王敬则一听长媳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她私自做主把独孤维唯告上刑部,他哪用得着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