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对呀,这位夫人,您无缘无故打人还不让还手,这也太霸道了吧?”
王夫人气的胸口发闷,这死丫头好一张利口,这样避重就轻的一说,听起来都是自己的错,她显得多么无辜。
也怪自己上来没自报家门,让她抓住话柄,好似自己无缘无故欺负她一个小姑娘似的。
“独孤二小姐倒是生的一张利口,死人都被你说活了。我乃太尉王府冢妇,若不是你太过分把小女的脸都打肿了,我怎会跟你一个小姑娘为难?”
看热闹的人中,有人恍然大悟,原来是这小姑娘先打的人,难怪人家家长找上门了。
独孤维唯也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是王夫人呀,若早知道您是王大小姐的母亲,小女子把前情解说一二,或许便不会生出这么多误会。”
说着又是敛衽一礼,道:“小女子和友人在此弹唱,令嫒却因小女子唱得好,将小女子说成那等……”
她半低了头,拿手掩面,似乎极其难以张口,眼中不知什么时候蕴了点泪光,看起来又是委屈,又是羞恼。
虽话未说完,众人却都明白她要说的事什么。
除了烟花女子也不做他想。
心里俱是暗想,王家小姐也是出身高门,这样言语刻薄,挨打也不算亏。
王夫人的确不知事由,她一见女儿脸颊红肿回到帐篷,便气不打一处来,再三问缘由,王媛却只是哭泣,问得狠了,才道是被独孤家小姐打了。
她当时气头上不管不顾冲出来找人算账,料想一个黄毛丫头罢了,哪想到会这么难缠。
“小女子受点委屈也不算什么……”独孤维唯泫然欲泣继续说着。
萧钧瞠目,你受点委屈没什么?你若受点委屈还不把天掀翻了?这人也太能睁眼说瞎话了!
转头跟牟翊窃窃私语:“这丫头能软能硬,能屈能伸的,我也是佩服五体投地。还有这眼泪,说有就有了,还能控制住不让掉下来,我可真是佩服死了。”
“能‘伸’我也认同,但真的能‘屈’?”牟翊道。
“说的也是,她通常‘屈’的时候是为了更好的‘伸’。”
“……然小女子不是一个人,小女子身后站着辅国大将军,站着定北伯府,站着大汉帝王嫡裔的独孤一族!小女子怎能让父母家族先祖跟着受辱!夫人您出身高门,知书达理,您来评评这个理,令嫒说这话该不该打嘴?”
艾玛,这死丫头太能掰了,这要让她发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