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大怒,一把将架子上的一只梅瓶扫落地上,骂道:“谁敢动本宫的兄长?来人,去查,是谁这么不开眼要与我陆家为敌!”
宫人们忙战战兢兢应命,另有人赶紧上去清理地上的碎瓷。
陆元仪到底脑子比他姑姑好使,幽幽道:“骁骑卫上将军就是定北伯,也就是独孤二小姐的父亲。应该定北伯怕我们为难他家姑娘,才先处置了五叔。人家姑娘没事,五叔也就没事,人家姑娘有事,五叔估计也会有事。”
皇后这才把骁骑卫上将军和独孤维唯的父亲对上号,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嗷一声捂脸哭道:“本宫要找皇上做主,他定北伯府欺人太甚!”
天佑帝听了皇后的哭诉,揉揉额头让她先回去,然后派人把前因后果打探了个清楚,完了哭笑不得,就皇后那大草包脑子还想算计人家闺女,被人轻轻巧巧就捏住了七寸。
靖国公府在外有职司的不少,哪一个不是满头小辫子,大家都看皇家面子不予计较,可不是拿他们没办法。
再草包也是自己选的妻子,面子还是要给的,派人传令让独孤绍棠放了陆五爷,但却去职回家不再录用。
也算给靖国公府一个警告,安安分分做个富家翁享福就好,别乱伸爪子,伸出去就有可能被人剁了。
回头却说太后派去保护独孤维唯的内侍老高,看着萧铎的人把独孤维唯带出皇宫,回去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学给太后听。
太后和邱姑姑听后愕然半晌,都是放声大笑。
“小六若是真把这调皮捣蛋的丫头娶回来可有的头疼了。”太后仿佛想到那么一天,她家冷冷清清的儿子每天鸡飞狗跳的日子,便忍不住又是一阵笑。
邱姑姑道:“这样也好,殿下以后的日子就不寂寞了。
独孤维唯出了宫门便看见独孤绍棠正等在那里,忍不露出大大的笑脸。
路上边把皇后和太后的态度都跟独孤绍棠说了,独孤绍棠听到女儿说太后对她的态度时,眼神闪了闪,倒是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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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正月,新茶便快要道采摘的时候了。
独孤维唯原本打算慢慢来,把人手训练出来再扩大规模,但权宜之是个胃口大的,一上来便是上千亩茶园。
独孤维唯虽然在尽力培养能炒茶的人手,但因为时间紧,新培养的炒茶师傅肯定经验不足,届时还不知道会浪费多少茶叶。
至于销量倒是不用愁,不少眼光毒辣的商家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