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死猪似得,重死了。”
一弯腰,拿刀隔断陆元仪腿上的布条,踢一脚:“站起来,跟我走!”
陆元仪无奈,只得任命得起身,跟她走到树边。
独孤维唯将他的手臂反绑在树上,见衣物垂下挡住了身上的乌龟下蛋图,拿刀把他两侧的衣摆不管里衣,中衣,外衣一股脑给他削掉。这下子陆元仪身上的图案便彻底无遮无挡。
独孤维唯这才满意,恶狠狠威胁道:“今儿姑娘我还有事,饶你一遭,下次再敢打我主意,哼哼......”
她双眼在他裆部瞄一眼,拿刀比划两下,恶声恶气道:“叫你变成陆公公。“
独孤维唯怕他大哥和爹爹担心,急着出宫,若不然真想把陆元仪弄到有人的地方让大家观瞻观瞻,可惜了她的乌龟下蛋图没人欣赏。
颇遗憾地瞅了几眼,恋恋不舍走了。
萧铎哭笑不得看见她不辨东西朝宫门相反的方向去了,吩咐身后跟着的内侍:“你绕近道设法将独孤二小姐带出宫去。”
等内侍走了,萧铎才从隐藏的地方出来,冷着脸走向陆元仪。
陆元仪见有人来,呜呜呜呜求助。
萧铎目光沉沉盯紧他,直盯得他满头冷汗,不敢看萧铎的视线。
“孤可以因为先辈的情谊照拂靖国公府,也可以将靖国公府打落泥地,这是最后一次,独孤二小姐你若再敢打主意,孤便不会再顾及先人情分!”
萧铎说完,帮他解开背后的布条,扭身大踏步走了。
陆元仪自己扯了嘴里堵的东西,低头看看身上,嫌弃道,真丑!拿手擦擦,却哪里是能擦掉的。
衣服两襟被独孤维唯削掉了,无法合拢,无奈之下,只得把破烂不堪的外袍脱掉挡在胸前。
走了几步想起还顶着张大花脸,自己看不见,也不知道脸上被她画了什么。可左右看看也没有水能洗洗,只得小心翼翼避着人想找点水先把脸洗了。
宫里他常来,知道过了这处废弃的宫殿,往北走就是太液池,便一路做贼似得,远远见到人便藏起来,等人过去了再继续前行,憋屈无比一路艰难无比摸到太液池。
就着池水一照,脸上惨不忍睹,隐隐约约有我是贱人四个字。
陆元仪险些把下巴气歪了,自己气乐一阵又“噗嗤”一声乐了,这小坏蛋明明也十几岁了,怎么行事跟个顽童似的。
撩起水把脸和胸膛洗了,冷水直激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末了哆哆嗦嗦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