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夫人、苏家老夫人等人,她们还在前朝时便身份尊贵,有可能曾经入宫见过九公主。
所以她只能托病不出,尽量少见人。
那么慈休知不知情?
“小姐知道我对看人一项过目不忘,虽然这些年她的气质大变,但五官轮廓没有很大改变。加上大少奶奶的长相跟当年的九公主有七八分相象,因而我有八分把握,慈夫人便是前朝九公主。”杜岩补充道。
杜岩当年初逢九公主,惊为天人。他当时年少,正是血气方刚之年,难免对如斯美人生出几分仰慕之情。
也深知二人身份犹如云泥,唯有将那份情怀深埋。人生第一次动心,自是铭心刻骨,对佳人的印象自然铭刻心间。
几十年的风雨沧桑,加上脸上的刀痕,使得曾经的美人气质大变,所以初见他只感到面善,却没想到真是故人,只到今日几厢印证,方敢确认。
独孤维唯倒抽一口冷气,九公主可是前朝余孽啊!她们家里现在跟慈家做着亲呢!是在九族范围之内,若要诛九族,是不是连自家也连累了?
不行!这事得赶紧跟自家爹商量。
急匆匆先赶到学里去告假,难得看到一项嬉皮笑脸的人一脸正色,徐照秋便不计较她刚告了一旬假归来,又准了她。
出了女学大门径直往西,走到皇城外,二人将马车停好,才知道自己进不去。
皇城里面尽是文武大臣的办公场所,哪里是随便谁谁都能进得去的?
只好让守卫去通禀,自己在外等着。
她心下焦躁,在门外踱了一圈又一圈,左等右等人不来。
萧恪多远便瞧见她背着双手,皱着小眉头,老夫子一般走来走去,暗自好笑。
这般模样定是跟沈太傅学的。真正的老夫子这般做了实属常态,她这样跳脱的小猴子做来却显得不伦不类的。
沈太傅曾是皇子们的先生,各位皇子都曾是他的学生。
萧恪自然也是被他教导过的,对他的神态习惯还是知道的。
“在这里做什么?”
萧恪下马把缰绳甩给小厮问道。
独孤维唯心中有事,没看到萧恪过来,冷不丁被他吓了一跳,旋即苦着脸道:“我有急事找我爹爹,他们不让我进去......”
伸手一指守卫,顺便告状。
守卫早已跪下给萧恪施礼,闻言争辩:“卑职职责所在......”
萧恪摆摆手,冲独孤维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