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维唯拍拍胸口,“还好没事,吓死我了。”
这里可是三层阁楼的楼顶,真踏踏实实摔下去,她可就作孽了。
惊魂甫定便回头冲萧恪道:“看见了吧,李甲大哥蒙着面都受不住。”
然后跃下房去,为李甲解迷药。
岩伯出品,可不是一杯凉水便能解了的普通迷药。
让救李甲的暗卫把他的蒙面巾子掀到鼻子上边,露出鼻孔,取解药放在李甲鼻子下让他嗅。
不过三五息的功夫,李甲悠悠醒来,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动动胳膊动动腿,发现自己没缺胳膊没缺腿,先惊叹一声:“好厉害的药。”
然后拿眼直瞪罪魁祸首,不打招呼乱放迷药,真是坑死人了。
独孤维唯嘿嘿笑着赔罪。
李甲跳上房顶给萧恪请罪。毕竟自己没时时刻刻保持警醒便是失职。
萧恪挥挥手让他下去,丫头荷包里叮叮当当装好几个小瓶子,天知道里面都是什么鬼,别再不小心中招了。
独孤维唯重新上房,讪笑道:“您看见了,我厉害吧?别人见了我该绕道走。哪个不长眼的撞上来,只有我收拾人的份。”
萧恪揉揉额头,这以后时不时要应付这丫头深夜造访,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
问道:“你这次跑来是做什么?“
“哦,我都忘了,您知不知道......”
巴拉巴拉把在女学被人找上门警告不准接近宁王的事说了,末了道:“一个个的理直气壮,都好像正室夫人捉奸似得......”
萧恪头疼不已,屈指在她额上弹了一下,“这是小姑娘能说的话?”
这要是他家姑娘,定要按在腿上打屁股不可。
独孤维唯揉揉额头,眨着大眼委屈得道:“疼-----这不是跟您说么,换个人我可知道分寸了。”
“我就是来跟您说一声,您可别急着定亲,一定要等我长大哟。等我长到十五,您不过才二十二,我又不嫌您老。”
萧恪无语,二十二岁很老吗?
“还有,您看那些大家闺秀一个个跟木头似得,哪有我有趣,您错过了可是要悔恨终身的。”
萧恪:真的很想打她一顿啊怎么办?独孤绍棠到底怎么教育的孩子?纵得女儿没半分矜持。
萧恪猛地站起来抬脚就走,他怕再待下去忍不住会把人拎起来教育一通。
“唉,别走呀,您到底是答应了还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