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蹦出来了,独孤维唯赶紧交代:“没有多少,我就尝尝,只喝一小杯。我又没喝过,怎么知道自己是一杯倒啊。”
“你小孩子家的,一杯也不行!跟谁一起喝的?你那岩伯死活不说,到底什么人,他还给你保密!”
独孤维唯一听心下得意不已,岩伯还是跟自己亲,娘的话在他那里不管用。
自己觉得也没什么可瞒着沈氏的,便老实交代道:“娘您放心,女儿是那没轻重的人吗?昨天是跟宁王殿下一起用饭了,我见他喝酒喝得挺舒坦,忍不住尝了一小杯。”
沈氏一听头更疼了,自家闺女自家知,肯定没羞没臊的又去歪缠人家宁王,这样下去可怎么好呦!
宁王也是,怎么也跟着胡闹,还陪她用饭,不知道这丫头给点阳光就灿烂,最会顺杆往上爬,还招惹她?还是打着什么主意?难道......
沈氏忧心忡忡,这样的女婿可高攀不起啊!当下便没心思做其他,把手里一股脑事情推给独孤维唯,令她不能脱身再出去胡闹,自己去找独孤绍棠商量对策去了。
独孤维唯原本打算亲自去一趟宁王府送茶叶的,被一堆事缠着,只得在自己的私库里取些茶叶,打发杜岩跑一趟。
独孤维清的婚事在七月末,如今已是六月初十,六礼已经走了五礼,就剩最后迎娶了。但事情一点都不少,加上府里原有的一摊子事,独孤维唯给绊着脱身不得。
一直到下午方才抽出空闲跟她爹商量开酒楼的事。
并说了自己银钱方面的困窘,和一些初步的行动计划。
独孤绍棠几乎没驳过女儿的要求,这次自然也不例外,让独孤维唯先预估个数字,这笔费用由他想办法。
独孤维唯得到父亲的首肯,并为她解决了最大的问题,兴致勃勃又去找老伯爷。
城郊的庄子太小了,得换上大一些的庄子养猪,另外还得让人一定把猪舍打理干净,盯着喂养的食物、寻找懂得医治动物的大夫等等,一系列繁琐的事情。
老伯爷清闲得很,每日种花养鱼,下棋闲逛,好不自在,得给他寻些事干干,也好活动活动筋骨,还能预防老年痴呆。
她每日需去上学,没空做这些杂事,交给祖父刚好。
至于所需的费用,独孤维唯光棍的很,反正她是没有,老伯爷先垫付吧,赚了银子再还。
好不容易一个休沐,忙忙碌碌便过去了。
第二日去学,甫踏入集贤门,便觉得气氛不对。那些对她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