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踢飞,免得别人都知道您老脚臭。”独孤维唯一本正经劝了句,然后落荒而逃。
身后传来忍俊不禁的笑声,和虞济斐的骂声:“臭丫头,坏丫头你才比猴还丑......”
徐照秋负责学里的俗物,笑着在身后叫住她,带着她去量了尺寸,预备制作院服。
出了大门,独孤绍棠正在外面等着。身上还穿着二品武将的服色,身后站着牵着马的两名亲兵。他虽知道自家闺女不用他操心,但还是忍不住提前下衙过来等候。
独孤维唯欢欢喜喜叫了声:“爹----”,飞奔过去,抱住独孤绍棠的手臂,叽叽咯咯笑道:“爹爹,我考过了,全部拿了甲上,我厉不厉害?”
独孤绍棠脸上刚硬的线条变得柔软无比,揉揉她的脑袋夸道:“我们维唯自然是最厉害的,可定了什么日子入学?”
“定了,过完五月末休沐,六月初一入学。“
“正好,休沐时爹陪你去打猎。”
“真的?太好了,我爹爹是全天下最好的爹爹......”独孤维唯摇着她爹的手臂灌迷魂汤,又拿额头蹭蹭独孤绍棠的手臂,嘟囔道:“爹爹把我宠坏了,以后女儿嫁的人不能像爹爹这么疼我可怎么办?”
女儿会嫁人这事独孤绍棠简直不能想,一想就像摘了心肝般难受,因而语气不善道:“敢对我们维唯不好,便休了他!“
独孤维唯咯咯只笑,这是她爹会说的话。
父女两说说笑笑间,杜岩赶了马车过来。
独孤维唯正准备上车,京华女学门口并列出来两人。
正是慈休和礼部郎中陈大人陈学愚。
慈休见到二人便走过来,都穿着官服倒不好称呼亲家,因此彼此称呼着官职互相见礼。
陈学愚看见独孤维唯便忍不住两眼放光,笑得老狐狸一般道:“丫头没走呢?呵呵,真好。老夫跟你慈伯伯是至交好友,便不见外叫你一声侄女......”
独孤维唯挑眉看着这个自来熟的老头。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老头打什么主意呢?在敬一堂时,他每喝一口茶便要嫌弃的想远远倒掉,他自己说了,跟慈伯伯是至交好友,嘿嘿,莫非在慈家用过自己送的茶了?这是打着茶叶的主意?
“初次见面,这个小玩意拿着玩吧,既然叫一声侄女儿,见面礼可不能少。”陈学愚边说边从腰下挂着的袋子里掏出个圆圆的鸡蛋大小的黄玉递给独孤维唯。嘴上说的大方,眼睛盯着黄玉,还是露出满脸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