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道:“这是女学的事,理应左司业做主,本官就来看个热闹。”
左迁无语撇头,端正脸色,轻咳一声,肃然道:“我京华女学本是国之公器,为国储备良才之所,错过考期断没让学子补试之说。”
话锋一转,接着道:“然----独孤二小姐本官亲自考校过了,发现其在同龄人中出乎其类拔乎其萃,可谓卓荦良才。更为可贵者,独孤二小姐对茶之一道做了改良创新,本官亲自品过,比之传统饮茶更能体现茶之真味。本官认为,在任何领域能为先者,我们便应敬重。因此,下官特跟祭酒大人上书礼部,请破格允许独孤二小姐补试。”
左迁为人古直,决不会拿谎言欺人,在坐诸位深知他性情,因而听了他对独孤维唯的评价,都是惊讶不已。原本对此事抱有不同态度的,看向独孤维唯的眼神都有了些许异样。
“现在请各位博士当场考试。本官曾有言在先,女学开学已将近三个月,独孤二小姐当能跟得上现在学里的进度方能入学,诸位博士出题可比二月入学试程度深些。既然要破格补考,当有让人破格的本事才是。因此本次考试,不光试题要比正常入学试难,且必须六科皆是甲上的成绩,有一科没达到甲上,此次补试作罢。学里既然开了补考先河,必须要有一定的制约才是。”左迁补充道。
左迁考虑长远,一旦补试的先河开了,以后便难以拒人。所以先把条件定的高些,不然因各种原因错过考期的都要补试,女学拿什么拒绝?
女学试原本就极难,不是拔尖人才难以考上,在极难之上再增加一个层次,还能考上的便是凤毛麟角了。这样的凤毛麟角,学里当然欢迎之至。
在坐诸位都是人精,自然明白左迁的用意,都点头称理应如此,司业大人有远见。
低声商量一阵,推虞济斐先考算学。
题目是虞济斐出好了的,遵司业大人令,果然要比入学试时要难。
独孤维唯拿到题目转身冲虞济斐施礼,让其允许叮叮入内帮忙。
叮叮便在门口等候,闻言进入,帮着独孤维唯把用具在一张案几上摆好,侍立在一旁磨墨。
“一百馒头,一百僧,大僧每人三,小僧三人分一个,问大僧几许,小僧几许?”
独孤维唯一看此题,也不用纸张演算,直接拿笔在试卷上飞快写到:“大僧一人三个,小僧三人一个,一大僧三小僧站一列,共四僧分得四个。一百僧可分站二十五列,每列里有一大僧,三小僧。因此大僧二十五人,小僧三个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