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氏听不懂,跟她胡搅蛮缠倒是可以。
秋氏噎得上不来气。独孤维宁拉拉她的袖子,横眉道:“求她作甚!不上便不上了,还能怎的?”
秋氏推着她的肩膀道:“宁宁乖,先去旁边玩啊,我跟你妹妹好好说道说道。”
“跟她有什么好说的,她要真能耐,自己便不用考直接入学了。”独孤维宁站在原地不动,嚷嚷道。
独孤维唯心道,还真是能不用考便可入学,只不过她不稀罕罢了。
秋氏一噎,嘟囔道:“这你不是考不上吗,能不考进学多好。”
独孤维唯实在懒得跟她分说,施礼告辞,“二婶,侄女实在没那本事,姐姐若也要补试,倒是可以跟两位大人打声招呼。毕竟一只羊是放,两只羊也是赶。”
秋氏瞪着扬长而去的独孤维唯,赌气道:“考便考,有什么了不起,我们维宁也可以的。”
独孤维宁在身后扯她的衣袖,把脸绷得紧紧的,“我不考!我不去丢人!”
独孤维唯若听见了,指不定会说:不容易啊,跟邢嬷嬷学了一年规矩,好歹知道丢人了。
独孤维宁跺跺脚,赌气走了。
秋氏被噎得气不顺,想了想抚抚胸口忙追上去。回到自己的院子,看见丈夫在院中优哉游哉浇花。一口恶气冲上来,夺过花壶,囔囔道:“浇什么浇?倒腾花草倒是勤快,你有这功夫怎么就不替宁宁想想?维唯都要上女学了,宁宁可怎么办?”
独孤绍德抹抹脸上被喷的口水,半晌低声嘟囔一句:“她又考不上。”
秋氏撇嘴道:“考什么考?维清的老丈人不是国子学祭酒么,他说一句话不就行了。你去求求大哥,大哥说一声,亲家还能不给面子?”
“维唯都自己考。”
“你傻呀,你当她真考?你见她读过书?整天瞎玩,能考上吗?做做样子给别人看罢了,就能骗骗你这样的木头。”
独孤绍德夺过花壶,低头不语继续浇花。
秋氏看见他一副不认同不愿多说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出来,劈手又把花壶夺过去扔在地上,铜壶坠地发出“哐当”一声响,在地上打了几个滚。
独孤绍德低声嘀咕着,弯腰拾起花壶放在一旁,边往外走便低声吐出三个字:“我不去。”
秋氏在身后大叫:“你回来!独孤绍德你这个窝囊废!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的王八蛋!你回来......”
独孤绍德充耳不闻,只是加快的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