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大的多。前者破坏了学里规矩和朝廷制度,需通过礼部允许,和得到学里管理者的同意,操作起来不易。
后者倒是世人都能接受,每个时代都有通过人情关系和利益交换达到别人辛苦才能达到的目标,世情如此,不甘心也不行。
慈休听独孤维唯说得头头是道,还为他考虑了,也不再劝,微微点头问道,“有多大把握?”
独孤维清笑言:“维唯各科皆佳,骑射和算学三科还在学生之上。”
慈休与慈夫人闻言皆有些不可置信,新科状元在三科上都有所不及,那该有多出色啊。独孤维清从来不是张狂之辈,他既然这样说,那便一定是真的。
下人这时准备了泡茶的用具拿上来,慈休抽空问了句:“用的可是山泉水?”
提着壶的丫鬟屈膝应是。
慈休才回头向独孤维唯道:“既然如此,入不入学都一样,学里学的东西不定比侄女学的多。”
独孤维唯眨眨眼狡黠一笑,“大家都上学,侄女儿一个人在家里多无聊啊!再说了,侄女儿不进学,别人怎么知道侄女儿优秀啊?”
慈休和慈夫人都不由失笑,原来一年都不愿等,是在家里没人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