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钟罩、铁布衫?是什么功夫?”萧恪问道。
独孤维唯哑然,脑子了自发冒出来的,她能说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功夫吗?
萧恪见她一副瞠目不知所以的模样,偏鼻孔中塞着布巾,脸上还沾着鼻血,看起来滑稽可笑至极。
萧恪忍住笑,绷着脸轻斥:“快回去!”
那护卫却忍不住笑,又不好笑出声来,一个劲地咳。
萧恪扭身就要下去,独孤维唯慌忙扯住他的袖子,可怜兮兮道:“我迷路了……”
萧恪皱皱眉,抬起被她拉扯过的袖口看了看,然后面无表情地举到她面前。
独孤维唯看着白生生的衣袖上被她粘上的鼻血,谄媚得笑着道歉:“对不住,对不住,一着急忘了。”
萧恪转身吩咐那护卫:“李甲,送她回去。”说完一回头便跳下房子。
独孤维唯兀自在身后叫道:“殿下,我明儿再来找您啊。”
护卫李甲在一旁掩唇轻咳,见她看过来,收了脸上的笑,“小姐家住哪里,我这就送你回去。”
独孤维唯怏怏不乐,垂头丧气报了自家门庭。
李甲心道,原来是独孤将军家的闺女,那年皇上被困吴地,宁王殿下和独孤将军一起救出的皇上,二人也算有过同袍之谊。
不过殿下对待这小姑娘可是够另眼相待的,换了其他人试试?敢伸手拉殿下的衣服,还给弄脏了,不被殿下一脚踹下房顶才怪!
因此也不敢慢待这功夫半吊子,不认得路还敢大半夜出来晃荡的不靠谱的小姑娘,认命的在前方带路,送人回去。
他这边抬脚跃出一段距离,回头看去,独孤维唯仍嘟着嘴巴,一脸不乐意一步三回头地慢腾腾挪步,他只好停在墙头等着。
好在这姑娘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眼看无法再停留,断然回头,双手在脸上揉了几下,先前如同被抛弃的小狗的失落样子便无影无踪,几个纵跃间,立时神采飞扬起来。
独孤维唯追上李甲,回头笑道:“李甲大哥,咱们比比轻功怎样?”
那会儿在房顶被人神不知鬼不觉欺到身边不自知,独孤维唯认为一是自己顾着看皇宫,一时失了警觉。二是高手们敛气功夫了得,气息通常能够调息得宛如死人一般,不为人发觉。
若论起轻功,她可不认为对方真比自己高明。
李甲翻翻眼,这小丫头还真是好胜心强,就这半吊子功夫,敢跟王爷动手不算还找自己头上了。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