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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个个都不是庸手。。
萧恪伸手点点牟翊、薛铮、方存孝、沈鸣和方才蓝队中的一名少年,道:“你、你、你、还有你,跟本王一队。”
剩下的人自然跟独孤维唯一队。
分好队,大家仍用红蓝二色绑带区分。
司空少诚虽十分遗憾不能上场和宁王一起打球,倒不是没眼力界,吩咐小厮牵自己的马,并鞠杆一起借给萧恪。
独孤维唯撅嘴不乐意,还想着能和萧恪一队配合着打个所向披靡,萧恪却没挑她。
两队人马各自准备好上场,一时场中马匹奔腾如雷,穿梭如电。
独孤维唯一上场才明白萧恪为什么没跟自己一队,他原来是恼她方才威胁他来着。
但凡独狐维唯准备带马冲击,萧恪必先一步堵了她的路。好不容易抢到一球,却往往被他半道截走。
她进他进,她退他退。独孤维唯好似被拴了翅膀的鸟儿,有劲无处使。
几次下来,独孤维唯深感缚手缚脚,哭丧着脸抱怨:“您这是公报私仇!”
萧恪斜晲她不加理会。
独孤维唯纵马跟上他的步伐,委屈的道:“好嘛,好嘛,我错了,我跟你道谦,我不该胡说八道提起那天的事。”
萧恪面无表情,扭头照旧。
独孤维唯一看,知道对方没满意,挠挠头思索片刻,试探道:“我不该威胁您?”
萧恪脸黑如墨。
“我当日不该闯进您帐中看您沐浴,今日更不该用这个威胁您?”
这句话说完,萧恪总算打马走了。
独孤维唯暗自嘀咕一句,小气!不就是看了你没穿衣服的样子吗?记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