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神色不明的眼光中一把推出苏月梅,道:“不是说一人学狗爬就行吗,就她了。”
苏月梅不敢置信的叫了声表姐。
观众中好多人露出鄙夷的眼神。骂人最刻薄的就是她了,出了事推别人出来顶缸,真是......
要说靖国公府陆家没有实权为什么能在京城横行,还得从当年魏国公起兵说起。
现任靖国公之父随魏国公东征西讨,曾为救魏国公受重伤昏迷三天三夜才醒。
魏国公感其恩情,视若手足。
后来先帝有次领兵外出,因年轻轻率冒进险些丢了性命,也是靖国公之父率众部属拼命将先帝救回,自己却因此丢了性命。
大魏建国之后,先帝感其对自己父子二人的恩德,追封其为靖国公,世袭罔替。
之后更是对其后人多加照顾,即便靖国公府上多有不法,也屡次轻拿轻放闭眼放过。
可惜虎父犬子,靖国公无半点乃父风范,自个儿沉迷风月,妻室骄悍跋扈,子女们被养得骄纵无比。
看在皇上优容的份上,京中豪门贵胄也对靖国公府多有忍让,却更纵得靖国公的子女不知天高地厚。
陆幼仪直往后退缩,萧雅看在过世的祖父和伯父份上,还真不能不当个和事老,以免别人说皇家寡恩。
虽然也很不喜欢陆家姐妹的刻薄,仍不得不上前打圆场:“一句玩笑罢了,哪能真的学狗叫,大家以后常来常往的,别真的伤了和气。独孤二小姐看我几分薄面,就此作罢如何?”
独孤维唯也没想他们真的能履行赌约,陆家姐妹的为人就不像是守信的,但也不会轻易放过就是了。
因此翻身下马道:“郡主所言极是,若真叫陆小姐和司空公子绕圈学狗叫,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她不顺着萧雅的话说那只是一句玩笑,只说因自己过意不去才放他们一马,既显得自己大度,又衬托了对方不懂事。
“然而----我定北伯府的脸面也不是谁想踩就踩的,司空公子看不起人,我已经向司空公子证明是他目光短浅加上眼神不好。但陆小姐姐妹辱我定北伯府该怎么说?”
陆幼仪一听不用学狗叫便又嚣张起来,“我怎么侮辱你了?难道我说错了,你不是乡下来的野丫头?不是还没洗干净腿上的泥巴?你一个胡人礼义廉耻都不懂,还硬要混在我们中间充千金大小姐,趁早哪来的滚回哪去!”
陆幼蓉跟着道:“对,趁早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