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来的男孩子多,便相约在一起赛上几场。
独孤维唯到的时候,场中的赛事还没开始。
边缘有不少人观看,有年龄大些的男子,也有二八年华的少女,还有些满场疯跑的孩童。
马球场长约四十来丈,宽度也有二十来丈的样子。地面平坦如刀削,上面不知怎么打理的,油亮光滑,寸草不生。
东西两端各竖着一扇木板墙,墙下各开着一个一尺大小的洞口,洞后结有网囊。
少年们头上绑着蓝红两色绑带,分作两队,正在球场边上争执着什么。
独孤维唯一看,里面还有两个认识的。大舅家表哥沈喆、沈致都在,头上绑了蓝带。
沈凌指着其中一个面目俊秀的十五六岁少年道:“那个就是铮表哥。”便是是薛铮了,也在蓝队。
马场边一个红队的少年单手扶在小厮肩上,正跟薛铮说话:“骑着马,又不用走路,不仿事的。”
沈凌附在独孤维唯耳边小声道:“那是司空妙语的哥哥,司空少诚。”
独孤维唯看看站在司空少诚身边说话的司空妙语,心道,兄妹俩个半点不像。
薛铮道:“虽不用走路,但踩马镫时无法着力,不好控马,一个不留神再磕了碰了,少诚还是别下场了。”
司空妙语也跟着劝了两句。
原来司空少诚不小心崴了脚,却因玩心太重,仍要带伤上场。薛铮做为主人家,怕他再次受伤,坚决不同意,二人争执了几句,谁都不让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