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
另有一些京中原本的故旧、独孤绍棠新的下属、因圣眷上门攀关系的政客,一个个轮番上阵。
沉寂多年的定北伯府一下子热闹无比。
沈氏软硬兼施、棍棒加甜枣,才令府里松泛惯了的下人没犯什么大错,不至于丢了伯府的脸。
独孤维宁被她拘着在房里练字,对外只说大小姐身体不适,不宜见客。
规矩没学好之前,这样的姑娘可不敢放出来,谁知道她脑筋一抽抽会做出什么事来。
独孤维宁被惩罚一通,这些天难得安分,对沈氏的话也不敢违逆。
独孤维泽跟独孤维濯新提了职位,军中纪律严明,不能在家多呆,早早就走了。
正月初九开始,还得去各个亲戚家走走。
先去看望了沈氏的三位庶叔,还有沈氏的姑姑中书侍郎范府、舅舅永兴侯府需一一上门拜见。
正月十一要先去沈氏的姑母家,沈氏一大早带着独孤维唯在定波堂给二老请过安,坐着小轿去大门外换乘马车。
大门外,车马已经备好,跟车的下人恭恭敬敬侍立。
独孤维清倚马而立,身上披着件连着风帽的氅衣,边缘镶着一圈黑色貂毛,头顶簪着根通透的羊脂玉簪。
那貂毛油光水滑,衬得独孤维清的脸愈发如玉般润泽。他随随便便站着,便已风采迫人。
独孤维唯心道:打扮成这样骚包样,大哥这是又去哪招蜂引蝶?
独孤维清明白独孤维唯那双眼中明明白白坦露的意思,不由没好气瞪她一眼。
“不是说今天要去会友?”沈氏问道。
“顺路送娘跟妹妹一程。”独孤维清边回答边扶着沈氏上马车。
然后一把提溜着独孤维唯放到车上,自己随即上了车。
独孤维唯不满得叫:“大哥跟提溜小鸡似的,人家是个大活人!”
独孤维清在她头上揉了两把,不应她的话。
其实独孤维唯习武已有几年,功夫好坏且不说,起码上马车是半点问题都没有的。
独孤维清不过是恶趣味,总想逗逗小妹,看她炸毛就心情大好。
沈氏道:“可是有什么事?”
“的确临时想起了一件事。”独孤维清道。
见沈氏示意他说下去,接着道:“去年,姑祖母家里跟我们府发生了点龃唔,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子那段时间忙碌,所以也没跟娘写信说明。后来爹娘回来这些天,儿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