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饶了我这一遭吧,都是我猪油蒙了心,我这就回去找我家兄弟,一定一件不落给你要回来,就不要惊动家父了。”
秋氏懊悔的想抽自己嘴巴子,提什么不好,偏要提这茬。现在好了,求了自己的事,维宁的事就没什么回旋的余地了。
沈氏摇摇头,“这事还必须经过令尊才行,毕竟已经好几年了,那些东西秋家兄弟是不是原封不动,能不能找全乎还是两说。不管出了什么状况,我跟令尊总能想办法弥补一二。”
定北伯理解沈氏的意思,万一东西真丢了,卖了,换秋氏去处理,以她兆前不顾后的性子,一不留神闹出去,事情可就大发了。
可秋氏哪能想到这些,听沈氏不答应她,立时就恼了,立刻从地上站起来,气哼哼道:“我这跪也跪了,好话也说了,大嫂你还要怎样?是不是非让我爹训我一通才肯罢休?”
这才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你跟个压根听不懂话的人讲理,纯粹自己找虐。
沈氏极想朝天翻个白眼,限于教养,只冲二老行个礼,道一声:“儿媳告退。”
秋氏冲着她的背影大叫,“等一等,说清楚再走!”
沈氏回过头去,不紧不慢道:“别忘了闭门抄写《女戒》,五十遍,过年了还抄不好年节就不要出门了。”
秋氏恨不得拿杯子仍在沈氏优雅的、不温不火的背上。
沈氏走了,定北伯也不愿跟个棒槌讲道理,也要趁机离去,被老夫人叫住,问道:“你说老大媳妇什么意思?老二媳妇去要回来就是了,惊动亲家公不好吧?”
老夫人心里还是向着秋氏的。都一样不是聪明人,感觉有点同病相怜的意味。
定北伯只好重新坐下,将事情给二人掰扯开,讲明白了才得以脱身。
秋氏兀自站在堂中嘀咕:“我有这么差劲吗?人人都不信我。”
沈氏走在甬道上,抬起双手揉揉额角,心道:不生气,不生气,不能跟个棒槌生气!
刚走到尽头,突然从一颗树后蹦出一个人来。沈氏一声惊呼差点叫出来,看清来人后硬生生又咽回去。抬手欲打:“臭丫头,你吓我一跳。”
独孤维唯嬉皮笑脸躲开,等沈氏巴掌放下,又跳过去抱住手臂,问道:“娘的事忙完了?到底什么事,娘跟我说说呗?”
沈氏用食指点点她的额头,“还装,别告诉我你没有偷听!”
独孤维唯“嘻嘻”一笑,也不辩驳。在她看来,这都不算事,就她二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