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夫人又介绍了笑独孤维唯的青年,果然就是大表哥沈鸣。
沈鸣笑问:“维唯表妹想要什么见面礼?”
“要什么都可以吗?”独孤维唯坏笑。
“呃-----”沈鸣忍不住去看独孤维清。
独孤维清闷笑扭头装作没看见。该!早跟你说了,这丫头就不知不好意思是何物,偏还明知故犯。
“咳咳......维唯呀,你看,大表哥刚在翰林院任职......咳咳......所以......”
“所以大表哥也是大魏官员了,有了自己的俸禄,便用自己的俸禄为维唯准备了一件十分珍贵的礼物,是吗?”独孤维唯一脸感动,“大表哥对维唯真是太好了,初次见面就送这么珍贵的礼物,可教人怎么好意思呢!”
“呃?哦,是啊......”沈鸣摸摸身上准备好的东西,突然觉得拿不出手了。
沈太傅跟沈老夫人笑呵呵看着自家长孙吃瘪。屋里的其他人看着这一出也都闷笑不已。
独孤维清似笑非笑看他两眼,对独孤维唯道:“大表哥知道你爱打马球,给你准备了一根上好的鞠杆。由太行深处山谷里生长的百年异种藤篾制成,其坚如铁,其韧如竹,是难得一见的珍品。维唯喜不喜欢?”
“哦?那真是太好了!大表哥有心了,知道维唯正缺根鞠杆,就提前准备好了。大表哥真是太善解人意了。”独孤维唯抚掌笑道道。
“呃-----哦,是准备了一根鞠杆,只不过刚上了漆还不干,等干了大表哥亲自给表妹送去。”沈鸣僵笑着说道。
哎呀娘啊,让我缓缓,快要心痛死了!全长安也就二十来根的鞠杆啊!托了那么多人,废了那么多功夫才弄到的,拿到手里还没焐热呐!独孤维清这只狐狸,三言两语就不得不送出去了。
他咬牙切齿瞪着独孤维清,独孤维清云淡风轻微笑:“大表哥一项爱护弟妹,实在是为人兄长的表率。”
沈鸣苦着脸:“呵呵!”
独孤维唯笑得好不欢快,再次给沈鸣福身道谢,向前走了几步突然回头问道:“听说大表哥前年殿试得了二甲传胪?”
“嗯,承蒙圣上看重,为兄惭愧。”沈鸣答道。
“哦-----真是传胪啊......”
“自然是真的,为兄还能骗你不成?”
“可是,大表哥这脑子到底怎么考上的?”独孤维唯眨巴着眼睛一本正经问道,说完扭身就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