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去,只见两匹快马披着夕阳,向这边疾驰而来。
马上两名骑士俱都穿着一身素白,头缠孝布。两人双马一路奔到王府门口,翻身下马,不知跟门口的守卫说了句什么,就被放进去了。
杜岩暗想,这是来报丧的,也不知道是否有机可趁。存了这个心思,他远远地混在人中,等了约莫两刻钟,仍不见有人出来。眼看着马上宵禁了,只好回了客栈。
夜间又被搜查了一遍后,杜岩半夜上树去取布包。布上被雏鸟拉了鸟粪,他干脆只把里面的东西取出,仍把布留在鸟巢。
看着手里的过所,安全起见,还是觉得一把火烧了为好,他怕半夜亮起的火光把人招来,想了想,钻进床底,打着火石,把几张过所烧了。人皮面具被他装进衣服夹层,轻飘飘的,不会让人跟弯刀联想到一起。
次日不过刚过五更他就起了,把斜月弯刀在小腿上绑牢,包袱缠在背上。出门一看,残月斜照,尤留微光,街上已有早起做小生意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