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希望能保护你们。”
“‘保护’是用在强者与弱者的关系中,这个词充分表达你有多么自我中心,所以我完全没必要再费心和你解释你为什么是一个自大狂。”乾无咎哈哈一笑:“我们并不是弱者,我们和你的关系是完全平等的。虽然你是团长,但你不是保姆,我们也不是毫无民事能力的弱‘鸡’未成年人。”
这群忘恩负义的小人。
清沂感觉自己的心像风化的石头一般裂开一丝缝隙。
不,也许……
“你还记得过去的事吗?你为我们制订战术,甚至还‘花’大量时间去图书馆帮我们钻研;你自我感觉良好地起了团队的名字,却忘记其他人也是团队一员,也有投票权;每次咖啡一旦不按你计划行事,你就要和她发生冲突……你想要事事尽在掌控之中,你抑制不了独占‘欲’!所以,你根本和我们合不来!你勉强自己接受一切,但是……我们从骨子里就合不来!”
“你以为你在游戏中就放松了?不,你还是压抑自己。你努力保持傻笑,努力让自己变得受欢迎,努力成为队长,但这并不是你!你应该是一个更疯狂、更加暴虐的东西,一个完全释放出来、毫无保留的怪物!看看你的职业——白骨暴君,你是个暴君啊!”
“所有人都承认你是王者,而王者不需要朋友。也请你别把我们当做朋友,因为我们承担不起如此沉重的名头!我们更愿意离得你远远的!这只是个游戏!尽情享受吧,六月!别再像绵羊一样苟活了!”
这段话乾无咎完全是喊出来的。他调匀呼吸,彻底站在清沂的对面,平静地道:“六月,你犯下的最大错误就是与我们成为队友。以上就是我的心里话。”
这群忘恩负义的小人。
不,也许我真的有问题。
自己始终是不配拥有朋友的。
在不知不觉中,就已经把一切都搞砸。说到底,“末日‘交’锋”的那次悲剧,自己也要承担一半责任。
“谢谢你,我终于看见自己的缺点。”清沂忽然笑了起来,是那种很阳光的、一切重担都放松的笑容。他真诚地望着乾无咎的双眼:“但是我没有错。你们也没有错。归根结底,我们只是不适合而已。”
“太‘棒’了,这才是你啊!”薛多伸出两只影子手,疯狂鼓掌
“我了个去,你终于想明白了。我们不适合,由始至终。”乾无咎的模样有些疲惫,他也笑笑,似乎俩人的默契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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