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盘而走了不一样的道路:一个深居简出,向学生传授‘射’术,另一个驰骋沙场,立下不拔之功业。到了如今,元帅也偏要和守护英雄作对似的,府邸不偏不倚,刚好以皇宫为中心点,与守护英雄的府邸保持对称。虽然在战斗职业者看来,史考特元帅与兰斯洛特的战力相差无几,但人们都爱往守护英雄那边跑,因为元帅府邸有一种深不可测的邪气。是的,人人都说,和元帅做邻居,连睡觉都不得安宁。
奥利弗&bull奎恩走到大‘门’前,注视这间邪气森森的大屋。之所以说这屋子邪,是因为很安静,比冬天到来、白雪覆盖要更安静。‘门’口没有卫兵,大‘门’‘洞’开,某种比极地冰风更冷冽的气体幽幽地从中散发。
“邪眼”就住在这里。
“史考特元帅,想知道兰斯洛特的秘密吗?”说着,奥利弗便走进大‘门’,展现笑容:“我就是那个知道秘密的人。”
他要做出改变。
他不能,也不愿成为第二个兰斯洛特。与世无争?安居乐业?这些无谓的东西就该斩杀,否则,不能做到自己想要做的事!
史考特元帅不知何时出现在庭院中。奥利弗一眼就看出,这个男人和老师当真是截然相反。史考特的面容是极阳刚、极有男人味儿的,绝对称不上“优雅”,而该称为“野‘性’”;皱纹在他皮肤上蔓延,白发也开始挤占他的头皮,他已经老了,但他的眼睛却不肯老,仍顽固地比一切鹰隼、虎豹更锐利;他的呼吸两秒一下,两秒一下,按理说吐出的气息都是热的,但自他站在面前的那一刻起,奥利弗便觉得更冷了;他穿着贴身的冬季军装,随便披了一件大衣,根本不像是个赋闲在家的人。
“你是奥利弗&bull奎恩,是兰斯洛特的学生。你今天没有带弓箭。”
奥利弗心脏很难受,像血液被堵住似的,这是因为史考特就注视着此处--统管全身血液的要害。鸣笛‘射’手强忍不适,道:“他教我的东西,我自然要还给他。”话音一落,他便更难受了。英雄的目光让他呼吸困难。他明明是在呼吸,但窒息感却越来越重,也不知道肺部有没有听从大脑指挥!
史考特收回能杀人的眼神,转身道:“真有趣,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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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元帅府邸外第二个街角,一个穿得很厚实的路人驻足许久,直到“雅人”奥利弗&bull奎恩踏入府邸,才像忽然想起家里有事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