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手就已经全部到位,不会出岔子的!”
清沂迷茫了。他真没想到布瑞恩能自行处理这等大事,而且想法还和他如出一辙。有这么聪明的属下,真不知是福是祸。他将心事先放到一边,礼貌地对比萨船长道谢。当船长离开后,清沂踩了一脚影子:“喂,心里不舒服?”
“哪有!”薛多哈哈一笑。
“别瞒我,你和我心灵是部分共享的,我知道你有些难受。”
薛多不说话了。
“它要的到底是什么?是自由和人权?是改变和进步?是希望你能继续效忠异界领袖,还是对你妒忌与仇恨?”清沂问。
薛多叹一口气,叹得极为沉重,仿佛这一口就能抒发胸中感受:“恐怕他也不明白自己最需要什么。也许,他要的是愚昧和固步自封。”
清沂点点头。
薛多又道:“其实,哪儿不是囚笼呢?被拘束在副本里承受一次又一次苦难,无所谓生、无所谓死,这才是真正的绝望,幸亏他意识不到。他一辈子都不能走出禁闭之岛,不过,那都和本大爷没有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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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多大人,如果一切都没有改变,那该多好……多想再一次跟在您身后冲锋陷阵,当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瓜……”
这就是“暗星”戈拉威顿的最后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