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叹道:“多美的月‘色’,最适合安静地欣赏了。”
两人默契地望着月亮,不发一言。晚风有如‘女’‘性’的手,温柔地撩起他俩的头发和衣服。某种连死灵生物也能领略的清新感渗入俩人鼻腔,唤醒他们对生命的眷恋,以及记忆中那些美好的事物。
“你说,是一个人的生命重要呢,还是一群人的生命重要?”珀尔斯忽然问道。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奥斯科尔笑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标准,用以衡量哪边重要、哪边不重要。从普世价值观来看,当然是两边都很重要啦!生命是无价的嘛。”
“那么你的价值观呢?我很想听听你的看法。”
“鄙人?呵呵,鄙人能有什么看法呢。鄙人也觉得,一个生命和一群人的生命是相等的。”
珀尔斯摇头苦笑道:“这不是你的真心话。你心想的,是‘只要我一个人活下去就好,无论谁死了都没关系’。”
“哦?”
奥斯科尔的眼神骤然锐利。他眨眨眼,很好地掩饰住杀意:“为什么这样说呢?鄙人应该没有您想得那么坏吧?”
“这并不是坏事,也不是罪恶。我没有任何批判的意思。在‘华夏’大陆有句话叫做‘人要是不为自己活着,那天地自然也会来诛杀他’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想要活下去’是一种强大的‘欲’望,无论种族、无论国籍、无论阵营……这世界上的所有生命形态,不,就算是异界生物,也都渴盼着活下去,继续享受生命。抱着这种‘欲’望而行动是很自然的,没有需要苛责的地方。如果人格中不存在利己‘性’,那么只能说您是一个进化道路上的失败品了,呵呵。”珀尔斯望向远方,淡然说道。
奥斯科尔也呵呵两声:“您对生命真是有独到见解啊,鄙人就从来不曾站在这种高度思考过呢。”
“每个人的见解都是独到的,谁都可以想到这一层,只不过他们的潜意识抑制了他们思考。生命是多么伟大、需要瞻仰的东西啊!面对这神奇的造物,任何人都不敢深入思索,怕落得绝望、悲哀以及徒劳无功。于是他们日复一日地将心思沉浸在工作、学习、情爱中,努力淡忘有关人生、死亡的问题,成为庸碌大众的一员。”
“不去思考让自己痛苦的事情,也算是对‘把握生命’的最好诠释。人活着,不是要快快乐乐、开开心心就好么?要是纠缠在无法解答的问题上,那只会痛苦。”奥斯科尔摇晃着杯中的红酒,也淡然望向远方。
珀尔斯道:“的确。敢于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