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行并非他所想象的那样简单。朱樉假仁假义的脸孔不仅是现在令他作呕,还会被带进他的梦魇。
“二哥,这就是我帮你找到的药,”朱把几十瓶装着烟叶的药瓶推到朱樉面前,他想赶紧离开秦王府。
“我听说这病断不了根,如果以后大哥需要可以试一试。”
“哦,这叫什么?”朱樉拿起一个药瓶。
“烟叶,它来自吕宋。吕宋之地与云贵一般无二,山林恶浊,瘴气横行,吕宋人每日吸食烟叶轻身辟瘴,强身健体。没病的人也可以吸食,提神醒脑,怡情悦性,它真是个宝贝!”
朱樉打开瓶盖,闻了闻:“嗯,味道真不错。这玩意怎么吸?”
“用纸将烟叶包入其中,点燃即可。”朱示范了一遍。
满屋烟雾缭绕,香气四溢,朱樉摇头晃脑地陶醉其中,忘了杯中酒,屋中人,不可自拔。
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因为烟雾呛入鼻子,不禁咳嗽了几声。
“殿下,喀!喀!喀!有人送来一封信。”女子打扰了朱樉的雅兴。
朱樉皱起眉头,怒道:“谁让你进来的?没看见我在和晋王说话吗?出去!”
朱透过烟雾朝女人看去,观音奴面色柔和,丝毫没有因为朱樉的暴怒而气恼。
他情不自禁地挺直了身子,打算出手保护观音奴。
“殿下,有人给您送来信件,说要让您亲启。”观音奴语气平淡,不卑不亢。
“管它什么信件,本王让你出去!”朱樉提高了音量,额头上青筋暴跳。
“二哥,别动怒。二嫂也是好意,她怕您耽误了正事。”朱赶紧打圆场,心里隐隐作痛,将秦王对观音奴的百般侮辱视作是对自己的侮辱。
“是,殿下!”观音奴揣着信件转身走了出去。
朱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观音奴的倩影,直到完全看不见为止。
“二哥,你这样对二嫂,父皇知道了会生气的,当年可是他为你俩指的婚。”
“父皇只是为了江山,何曾想过我的幸福?”
“二嫂不尽你意?”
“我就不喜欢她那样的,没有半点女子的柔情。你看她刚才说话的样子,就像木偶似的,哪里是女人?她不会笑,也不会哭,硬邦邦的,不但没有风情,也不通人情。我受不了她们蒙古人,哪有汉人女子风情万种。”
“看来这蒙古女子和汉族女子还真是不同。二哥,别坏了雅兴。来,我再给你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