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求于白年道长,她不敢将轻蔑鄙视之情表现的太过明显。
白年道长沮丧地摇了摇头,声音低沉:“她不会见我。”
徐妙锦还要分辩,红石扯了扯她的衣袖,示意她不要说话。
徐妙锦气鼓鼓的把头转向另一侧。
白年道长望着门前一棵冲天的银杏树,在沉思之中把悔恨挂在枝头,把遗憾与错节盘根一起深埋进土里。
他转向红石道:“小伙子,你是不是来找我疗伤的?”
白年道长猝不及防地切入徐妙锦和红石来武当山的目的,这让徐妙锦有些措手不及。
她不能自然的从为莫逆师太打抱不平的心境中转换到替红石求医,她耸了耸眉毛,把头转回了一半。
“道长,晚辈来此正是为了此事。”红石大方的说道,没有像徐妙锦那样对白年道长抱有成见。
“嗯,你的面色苍白,卫阳郁结,气血凝滞,是否中了极阴的掌法?”
“道长高见,晚辈正是中了蓝玉的掌,不过晚辈不知道那是什么掌。”
“无戒门的邪魔掌法。师太说的。”徐妙锦终于转过头来,嘀咕了一句。
这句话表明她既没忘了白年道长对不住莫逆师太,也表明她愿意加入新的话题。
“蓝玉?当朝大将军,凉国公蓝玉?”白年道,“来,我看看你的伤。”
“是。”红石掀开了胸前的衣服。掌印的颜色又比几天前有所加深,它的周围还出现了一圈光晕,这使掌印看起来大了许多。
徐妙锦的眼眶瞬时红了起来,眼泪随时都会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