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招收弟子的标准非常严格,无数闻名而来,想拜在他门下的人都扫兴而归,他们中不乏武林高手。”
“他们不知道师父为什么看不中他们。最终,师父收了两个徒弟,师兄和我。”
莫逆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当时我们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两个如此幸运。师父给了我们两个道号,师兄叫白年,我叫莫逆。初到峨眉山的时候,我们两个人的功夫都不太好,师父日复一日,耐心教导我们。在我们练了十年之后,武功大有长进,在武林中算得上是佼佼者。那时,师父才开始教我们双蝶戏蜂掌。”
莫逆的语速越来越慢,甜蜜的回忆让她心神荡漾,她像是在对自己诉说,忘了面前的两个年轻人。
“师兄练阳式,我练阴式。那时我和师兄互有好感,这种好感对双蝶戏蜂掌有极大的帮助,这是师父后来告诉我们的。尽管如此,我们也练了十年。双蝶戏蜂掌在我和师兄的手里出神入化,江湖上无人可敌。在这十年中,我对师兄的感情越来越深,我不知道是不是双蝶戏蜂掌催化了我的情感。可是……”
莫逆忽然收回了在山林之中漫游的眼神,直直的盯着红石和徐妙锦,好像在一瞬之间发现面前多了两个人。
莫逆哑然失笑,像是在嘲笑自己,又像是在嘲笑命运。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常态。
记忆毕竟是记忆,她已经把它放在了某个角落,重新拿出来的时候,除了感慨,她还能怎么样呢?
“师兄对我的感情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增加,他只是把我当做师妹,他也关心我,疼我,可是是对师妹的关爱。他最爱的是武功,他痴迷于武功,对男女之事毫无感觉。当时我真傻,明知道如此,还是不甘心,向他挑明了我对他的感情。”
莫逆在徐妙锦的心中的形象越来越高大。
她从不曾因为莫逆是峨眉派的掌门,不曾因为她高深的武功,像此时这样敬重她。
莫逆突破了礼教的制约,勇敢地面对自己的感情,这深深折服了徐妙锦。
“师兄和我开了一个玩笑。他说,等我打得过他的时候再谈感情。”
“不像话!”徐妙锦狠狠跺脚。
红石有些难堪,就好像徐妙锦在为女人代言,而他这个男人虽然不是当事者,但多多少少也有些罪过。
“妙锦,别生气。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莫逆微笑着,可她的眼神里分明有遗憾和气恼。
“后来,师父过世后,师兄也离开了峨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