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碍。
当然,他明日一早还得去鸟市屈尊降贵地请教目不识丁的村夫。
“华佗在世。”鹦鹉仍然闭着眼睛,嘴巴微微张开。
如果不是潘御医把它贴到了自己的耳旁,只能听到哗哗的雨声。
“好,宝贝,”潘御医安了心,开始自责起来,“我真是不中用,我给皇上看病,给太子看病,可是我却看不了你的病……”
“你也看不了太子的病吧?”黑暗之中,潘御医的耳边传来一个声音。
潘御医目瞪口呆,把鹦鹉移开了一尺,放在自己的眼前。
他向周围看了一眼,院子里除了他和虎皮鹦鹉,没有任何会说话的东西。
“是,是你在说话吗,宝贝?”潘御医难以置信的盯着鹦鹉,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他的宝贝终于又学会了第二句话,可是这第二句话并不怎么中听。
“你也看不了太子的病吧?”声音又在他的耳旁响起。
不对呀,这个声音和“华佗在世”的声音不像出自同一张嘴。
潘御医寒毛卓竖,虎皮鹦鹉垂头耷脑,镇定的像是睡着了一般。
红石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站在潘御医的面前,虎皮鹦鹉的身后。
“是,是你在说话吗?”潘御医惊慌地看着红石,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人话当然只能是我说的。”红石微微一笑。
潘御医的惊慌找到了缘由,他镇定下来,将毕生的经验集合汇总,反攻红石的浅薄。
“人并不一定说人话,鸟也并不一定说不出人话!”
“哈哈,好,说的好!”红石拍了两下掌,“难怪潘御医这么喜欢和鹦鹉说话,只有和鹦鹉说话的时候,潘御医说的才是人话。”
“混账,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到底是谁?”潘御医有些恼怒,一个毛头小伙居然易如反掌地揭开了他一生做人的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