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填膺,恨自己错过了当场教训那个狂徒的机会。
“这个人也跑了吗?”
“他早就走了,官兵还没来到之前,就已离开。”
“官兵如何得知高丽使臣在此饮酒?”
“隔壁有好几位当朝要员。这都是小的后来才知道的。当时小的一点也不知店里来了高丽使臣,还有那许多大官。”
“嗯,你还知道什么?”
“没了,真的没了,小的就只知道这些。”
对面的门“吱呀”一声开了,红石回头一瞥。
农铁舒和一个带着蚩尤面具的人走了出来。
红石转回头,心跳的很厉害,却不知道出于何故。
自从几年前的一个黑夜,在李府门外的大街上,农铁舒抢走马皇后的懿旨,想要从他手里得到神农鞭以来,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农铁舒。
农铁舒没有什么变化,看起来还是那样古灵精怪,别人永远无法猜透她的心思。
她身旁带蚩尤面具的人是谁?好像很面熟。
红石搜索着每个不起眼的记忆,他确实见过他!在京城的瓦舍,这个人打伤了鲍田奴和李子冈。
他怎么会和农铁舒在一起?还有李识庐,瓦舍中,他也和那个戴面具的人相识。
农铁舒、李识庐,戴蚩尤面具的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们今天怎么都同时出现在这里?
“那个戴蚩尤面具的人是谁?”红石走到窗前向下张望,农铁舒和戴面具的人走出大门,融入了人流之中。
“不知道,他总是带着那个面具。那个房间他常年包下,连伙计都不让进去。”
红石的不安在风平浪静的水面上游荡,他知道水面之下暗藏着巨大的凶险。
徐妙锦和庆农迎面走来,红石低着头,边走边沉思默想,没有看见他们。
“红石!”徐妙锦挥舞着小手,激动的奔到红石眼前。
“啊!”红石后退一步,徐妙锦生灵活现的脸赶走了他脑子里杂乱不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