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呀?”
他的声音像是绣春楼里患了伤寒的老妓女。
此人正是阊阖,按主上的要求,他必须装出垂涎徐妙锦的美色。
徐妙锦的确有几分姿色,不过垂涎女色离阊阖遥不可及。
在遭受主上嘲讽的阴影笼罩下,他艰难地思考了几天。
对女人避之不及的心理发酵成了一种恶意的玩弄。女人使他恶心,他也要恶心女人。说不定她们会吓得逃之夭夭,说不定她们会跪地求饶。
无论如何,她们必定是丑态百出,这岂不解气?
“你管我要去哪,滚开!”徐妙锦怒不可遏,蜡黄的脸色红润起来。
“我不滚,我看上你了!”阊阖笨拙地学着恬不知廉耻的好色之徒。
徐妙锦不再和他废话,伸出一掌劈了过去。
阊阖有些失望,他碰到的是一个会功夫的女子,恐怕她不会轻易出乖露丑。
他的身体轻轻一晃,轻巧地躲过了徐妙锦的这一掌。
徐妙锦心中暗暗一惊:“原来是个会武功的家伙,难怪如此张狂。亏我还怕伤了他,只用了三分力。”
她将力聚至丹田,朝阊阖的胸脯全力挥出双掌。
阊阖并不闪躲,像一只挨宰的鸡一样待在原地。
徐妙锦有些后悔,想要收回力又来不及了。
“啊!”阊阖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
徐妙锦觉得自己的手掌打在了一块软绵绵的东西上面。
阊阖的胸脯微微往前一顶,一股不强不弱,绵绵不绝的力从徐妙锦的手掌传了回来。
徐妙锦全身不由自主地晃动起来,脚底像踩在冰上一样滑,“扑通”,她摔在地上。
“哟,怎么你打我,反而自己摔倒了?摔疼了吗?来来来,我拉你起来。”阊阖把手伸到了徐妙锦的面前。
“走开!”徐妙锦没有抬眼。
她知道自己上了当,面前的这个人比她的武功高十倍,看来摆脱掉他只能智取,不能硬来。
“姑娘,”阊阖嬉皮笑脸地说,“你得陪我待几天。”
“什么?你没病吧,我凭什么陪你?你要找女人去妓院找呀!”徐妙锦给自己的脸涂上了一层厚厚的墙灰。
智取的锦囊妙计,她取了一条“以毒攻毒”。
“去妓院?呸!我……”阊阖赶紧闭了嘴,差点露馅。
长这么大他还没有接近过女人,更不是衣冠禽兽,岂能听得如此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