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战场上不也一样吗?”朱棣试图安慰朱樉,不过他知道这无济于事。
在战场上他的副将双目被利箭射瞎的时候,他痛苦得一个月不敢去看他的副将。
虽然人不可与鸡同语。可是对朱樉来说,乌云盖雪在他心中的份量并不比朱棣的副将在朱棣心中轻半分。
朱樉脸上阴云密布,半晌不语。
乌云盖雪与他相隔咫尺,他切身感受着乌云盖雪的痛苦。
“二哥,要不我去把那小子抓过来,让他磕头认错。”朱棣指的是贾回中。
朱樉摇了摇头,声音低沉的像暴雨前的轰雷:“他有什么错?无非就是把他的鸡教坏了,使了那些龌鹾不堪的伎俩。”
“这就是错,大错特错!我们堂堂大明,鸡如人,人如鸡,个个光明磊落,襟怀坦白,岂容得高丽那些鸡鸣狗盗之徒在此耀武扬威?”
“赛前可约束好?”
“这……”
“历来比赛都不论过程,只论结果。无论是瞎眼睛,还是折了腿,甚至是丢掉性命,赢了就是赢了,输了就是输了。”
朱樉怅怅不乐,他曾经大力推举的这样一个只论结果的赛制如今变成了他的噩梦。
“那怎么办?就这样算了?”本来朱棣提前回到秦王宫是想安慰一下朱樉,没想到说着说着,好像不报复就下不来台似的。
他本不是一个冲动之人,只是为了表现一下自己对兄弟的义气,怎么知道出口的话像婆娘的脸忽然就变了样。
“四弟,听说你好食生禽。”朱樉抬起眼来盯着朱棣,他的眼睛好像在迫切的寻求一丝光亮。
“呃,二哥……”朱棣不好意思的把头转开,“好食生禽”并不是什么好的名声,父皇还为此教训过他。
“斗鸡比鹰还凶猛……”朱樉话音未落,朱棣就跳了起来。
“二哥,你要……”
“斗鸡的肉鲜美无比,尤其是生食。”朱樉的眼睛像是两把屠刀,在斗鸡的身上划出了美丽的花纹。
“二哥,别说了!二哥要我去做什么,我都会答应二哥。只是……”朱棣耸了耸眉毛,试图找到一个具有强大说服力的拒绝理由,但冥思苦想后发现只是徒劳。
他只好随便找了一句话,像用于事无补的沙袋拦截汹涌洪水一般:“他们是远道而来的客人,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影响大明的名誉?”
朱樉愣了一下,下巴微微往里一缩,紧接着鼻子和嘴巴夸张地撑开,越撑越大,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