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农不是舍不得钱,他只是谨慎。
“说的也是,谢谢大婶,不用了,我家里有很多纸扇。”朱标彬彬有礼的对大婶说。
“欸,你家里的是你家里的,我敢打赌一定比不了我手上这一把好!”大婶把扇子放在朱标面前,“客官,你看一看这纸……”
“咦?庆农,你看这是什么?”朱标指着纸扇上面的画。
“哦,客官喜欢的是这画呀!”大婶眉开眼笑,她的生意有了着落,“这是当今皇上和皇后,他们当年共患难,可真是恩爱呐!”
“哈哈哈!大婶,我买了!”朱标接过扇子,放入怀中。
数十个与秦王宫中的宫殿毗邻而居的鸡坊迎来了一大批观赏者。
秦王得意非凡地向太子、晋王和燕王,以及他们所带的随从讲解斗鸡的品种、饲养的经验、训练的方法和比赛的技巧。
斗鸡们高昂着头冲向栅栏,争先亮相。它们不知道来者是谁,但它们知道不能让主人丢了面子。
黑鸡顶着鼓起的胸脯,猛烈的撞向栏杆的铁条。
“哐当”一声,胸脯分毫未损,铁条不停的颤抖。
白鸡举起钳子一样的鸡距,紧紧钳住铁条,前后晃动。
铁条瑟瑟发抖,它知道自己挡不住前面这一群如狼似虎的家伙。
优雅的乌云盖雪对黑鸡和白鸡为了献媚欺负铁条的举动异常恼怒,它慢慢靠近它们,冷不防飞起棒槌一样的左腿横扫黑鸡,再飞起同样是棒槌的右腿把白鸡推出几尺之外。
它绿得发黑的羽毛像是林海的深处,又像是光鲜的锦缎。
唯独它没有争先恐后,因为它知道自己的分量。
“二弟,那只鸡很漂亮!”朱标指着乌云盖雪说道。
“它很高傲!”晋王朱说道。
“它之所以高傲,是因为它有高傲的资本,不像有些人高自期许,自以为是。”朱樉微笑道。
朱想开口反驳,碍于太子的面子,咽下了恶气。
朱棣的鼻子里发出了只有他自己听得到的轻蔑,他知道朱樉嘲讽的是他。
“它叫乌云盖雪,它背上的毛绿的发黑发亮,可是黑绿色的羽毛下覆盖的短绒毛却是白色的,所以才得了这个乌云盖雪的雅名。”
朱樉开始兴致勃勃的介绍自己的爱将,就好像刚才那句指桑骂槐只是好戏前的开胃菜。
“看,它的尾巴,长镰羽黑白相间,很独特吧。今年清明,去年清明和中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