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
“嗯。”石头心不在焉地掏出钱袋子,最后向台下扫视了一周,离开了瓦舍。
薄暮时分,三人才回到庆寿寺。老道姑早已在院中等着他们。
“你,你怎么来了?”石头又惊又恼,他没想到老道姑这么快就找上门来。
老道姑不像先前那样嚣张跋扈,她平静地对石头说:“我徒弟在哪,我就在哪。”
被从天而降的老道姑纠缠得心烦意乱的道衍看见石头和徐妙锦像是迎来了救兵,他低声埋怨:“我这寺院就要变成道姑庵了。”
徐妙锦“扑哧”笑出声来:“大师,这里阳盛阴衰,就靠我一个人,可是无法达到阴阳平衡啊!”
“臭丫头,别火上浇油!我让师太收了你,看你还敢说风凉话。”道衍用蒲扇轻轻敲了一下徐妙锦的脑袋。
“好啊,其实我也挺想尝尝当道姑的滋味。还有峨眉山,我慕名已久,早就想去了。”徐妙锦一把夺过蒲扇。
“好,你等着瞧,到时别哭。”
“敢问师太名号?”石头问老道姑。
“莫逆。”老道姑的语气和她的名字一样没有人情味。
“莫,逆。”道衍若有所思地重复着,诠释这个名字的意思为“让别人都不要逆着她的心意”。
他从未觉得“人如其名”这四个字是如此言之成理。
“莫逆师太,你的徒儿为何把我认作妹妹?”石头望着度印,自从莫逆来到之后,她始终低着头。
莫逆垂下眼帘,默默的走到度印身旁,沉闷的说道:“都是我的错。”
此时用惭愧已经不能形容她的内心,一种深深的悔恨扎根在她的心里,并且常常变成暴躁和沮丧表现出来。
石头没有再继续往下问,他是个心善的人,不忍心用刀扎老道姑的伤口。
“今晚你们就住在寺里吧。你可以劝劝度印跟你一起回峨眉山。”
莫逆师太看了看度印,勉强点了点头。
几天过去了,莫逆和度印还住在寺院里,没有动身回峨眉山的打算。
石头也不催促她们,因为他看见莫逆和度印经常在院子里切磋武功。
在庆寿寺待的半年多里,石头越发地痴迷武学。他发现武功不仅可以让他在身体上强大起来,更可以磨练心智。
可怕的噩梦和黑暗的回忆越来越少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仿佛暖春驱赶走了寒冬,他又获得了新生。
莫逆和度印切磋武功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