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的东西怎么到了你们手上?”石头质问道。
“他被抓了之后,我们进,进……”
偷鸡摸狗的事总是需要下极大的决心才能说出口。
光头挤着眼睛,皱着眉头,嘴唇又张又合,喉咙像被棉花堵住,发出闷闷的声音。
“进他府里偷的,是吧?”石头替他们完成最艰难的部分。
二人感激的点了点头。
“虽然胡惟庸是无耻之徒,可你们干的这些事也见不得光。若是你们劫富济贫倒也罢了,你们把它拿到这寺庙里来做什么?”
道衍依旧没有轻饶两个光头的意思,更不用说收他们为徒了。
“是是是,我们马上就把它变成银子,分给穷苦百姓。”其中一个光头反应机敏,“求大师收我们为徒!”
“老衲不收徒弟,也不会坏了这个规矩。”道衍斩钉截铁。
“我们无家可归,求大师留我们在寺院里,挑水劈柴,做什么活都可以。”另一个光头苦着脸央求。
“寺院里没有那么多活,赶紧走吧。”道衍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我们可以保护寺院的安全。”两个光头从背在身后的皮囊中掏出了一样东西。
“飞挝!你们……”石头惊叫,刚才那幅围剿胡惟庸的场面又在他的脑子里出现。
在刀光剑影和杀气腾腾中,两只飞挝像是从天而降的秃鹰,它们向官兵发起了激烈的进攻。
他们的攻击范围很广,从身旁的到远处的。它们鲜血淋淋,已经捕杀了很多猎物。
这两个光头正是胡惟庸的俱卢族护卫。
在胡惟庸一败涂地之后,他的两个俱卢族护卫逃之夭夭。
应天府全城通缉他们,他们离开应天,逃到了北平。
听说寺院是最容易隐藏身份的地方,因为官府不敢肆意搜查寺院,尤其是大寺院,他们选中了庆寿寺。
在庆寿寺周围潜伏了一个月,他们了解到道衍是庆寿寺的住持。
他们剃光了自己的头,打算伺机博得道衍的好感,并且拜在他的门下。
当石头就要取得拔河比赛的胜利时,俱卢族护卫看到了机会,挺身而出,帮助道衍反败为胜。
在道衍拒绝收他们为徒时,他们拿出了从胡惟庸的府邸偷出的兽首玛瑙杯献给道衍。
这是他们从胡惟庸身上学来的一技之长。
“飞挝?”道衍好奇的拿起飞挝。虽然他对兵器武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