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石头的第一眼起,凉就产生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他冰冷地站在一个不重要的位置,如果是以前,他会马上离开。
石头走到农青云床前,没朝农青云的脸看,径直抓起农青云的手臂诊脉。
“不好!”石头边诊边摇头,“绝脉。”
农铁舒惊慌失色,声音颤抖:“能想想办法吗?”
石头朝农青云的脸看去。那张熟悉的脸尽管紧闭双眼,一动不动,可是还是那样让他生厌作呕。
他猛然站起身来就要夺门而出。
农铁舒一把扯住石头的手臂,绝望地看着石头:“别走!”
石头用力甩开农铁舒的手,嘲讽道:“我不会给小人看病!”
“我爹不是小人!你误会他了。”焦虑之下,农铁舒失声尖叫。
凉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恩怨,一丝窃喜浮上脸庞,他冲上前去堵在门口。
“他连他的师兄都要害,一个不顾同门情谊的人不是小人,是什么?是君子吗?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农青云为了得到利益,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是彻头彻尾的小人!对了,或许你不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因为你和你爹是一丘之貉!”
石头一口气说完,不容许农铁舒插嘴。其实他并非真的认为农铁舒是小人,而是恨农铁舒没有反抗农青云。
农铁舒听完石头的话,怒火中烧,但自知理亏,无法辩驳,只得来硬的。
于是她喝道:“对,我就是小人。今天你治也得治,不治也得治,否则我杀光你全家!”
“哈哈哈,我李府也是你轻易进得了的吗?你以为这里是神农宫吗?想杀谁就能杀谁,想把谁推下山就能把谁推下山?”
农铁舒气得全身发抖,抬起手臂就要扇石头耳光。
凉一个箭步冲上前来抓住农铁舒的手,假意喝斥道:“住手!”
农铁舒顿时愣在原地,不知凉是何用意。
“兄弟,你真的误会铁舒了。”凉转头对石头说道,“铁舒假扮农青山的女儿有她不得已的苦衷。”
石头和农铁舒同时看向凉,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你知道农青云的过去吗?”
“不知道。”
“农青云曾经喜欢过一位九黎族的女子,这个女子跟随农青云来到神农宫。后来她不明不白地被害死了。农青云怀疑是农青山干的。为了追查真相,他便让铁舒假扮成农青山的女儿,潜伏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