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
当天晚上,农铁舒飞身翻过林府的院墙,躲在一处不易被人注意的石头雕像后面,准备一睹林府的惨相。
林府的下人今晚特别忙碌,不停地来回穿梭。农铁舒溜到他们竞相奔走的地方一看,原来是茅厕。
“老爷今晚呆在茅厕就没出来,他比我们拉得还严重。厨房的人可倒大霉了!”
一个下人捂着肚子,脸色比苦瓜还绿。
农铁舒听罢,嘴巴一咧,就要笑出声来。她赶紧用手捂着嘴,为时已晚,欢快的声音已经穿过夜空,像迷雾一般四散开来。
农铁舒抬脚就跑,一溜烟就到了院墙下,飞身翻了出去。
到了院墙外,农铁舒竖起耳朵听着院内的动静。院内并没有传出慌乱的脚步声和“捉贼或有人闯入”之类的呼叫。
林府所有人都在与他们的肚子和茅厕做抗争,无暇顾及其他危险。
“哈哈哈!哈哈哈!”农铁舒放肆地大声狂笑,笑得前仰后合,把刚才憋回去的笑加倍笑了出来。
第二日,农铁舒大摇大摆地来到林府门口,带着饱满的信心,笃定可以进入林府的大门。
昨日林贤全府上下被折腾得翻天覆地,他们怎么会拒绝一个神医前来拯救林府?
林府大门紧闭,农铁舒站在门前想入非非。
神农宫以医术卓著,闻名遐迩,林贤见了她就应该跟见着活菩萨似的。
昨日她给林府下的泻药并非普通的泻药,而是神农宫秘制的泻药。
江湖郎中甚至是皇宫中的御医都无法治好林府上下的腹泻,只有她手中的解药才是林府唯一的希望。
农铁舒伸出一只手抓起铁环,正准备敲。
“嗒嗒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一辆豪华的官家马车徐徐前进,马车前后各有一名开路和垫后的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