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一样溜之大吉。
看着徐妙锦远去的背影,朱棣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
远离西边古井赏月人?意思是远离淮西集团的胡惟庸吗?
徐妙锦说的两个人,一个男人和一个和尚,他们是谁?是朝廷里的人吗?他们为什么要告诉我这句话?
朱棣对当前局势了如指掌。
胡惟庸目中无人,一手遮天,父皇姑息养奸,或许他另有用意。无论如何,一场不可避免的内乱即将爆发。
朱棣和胡惟庸没什么交情,只是偶尔在宫里见面的时候,打个招呼而已。
他不担心自己会被胡惟庸牵连,不过他还是非常感激这个好心提醒他的人,如果这个人没有其他目的的话。
朱棣边思考,边走回厅内。
“这臭丫头肯让你回来啦?”心中不畅的徐达把一杯酒推到朱棣面前,“你得多陪我再喝半个时辰!妙锦和你说什么重要的话了?还要躲到一边去说。”
“爹,她就是个小孩,你又不是不知道,瞎闹着玩呢。”朱棣坐到椅子上,接过徐达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这臭丫头和她姐没有一点相似,还是妙云懂事乖巧。”
徐达嘴上虽这么说,但心里却特别疼爱徐妙锦。
徐妙云自小就大方得体,从不让徐达操心,但与父亲的关系却不像徐妙锦那样亲密。
徐妙锦活泼伶俐,鬼点子多,一犯了错就喜欢和徐达撒娇,常常搞得这个舞枪弄棒的大将军束手无策。
“对了,你二哥和三哥都受藩了,唯独你没有受藩。我本想挑个皇上高兴的日子和他说这事。可是最近吉安侯陆仲亨和延安候唐胜宗,还有那平凉侯费聚闹得不消停,我看皇上心情不好,以后再提吧。”
“我没事。在京城呆着也挺好,和父皇、母后离的近。”
朱棣眼中浮现惆怅,倔强的嘴却不肯走漏半点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