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儿子,但吴夫人为吴平正纳的鞋不是吴平正本人穿的。”石头道。
“怎么会呢?哪有这么奇怪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人群中又有人发问。
“吴平正本人脚长约九寸,而吴夫人纳的鞋约莫七寸。很明显这双鞋并不是为吴平正纳的,一个母亲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儿子的脚有多长呢?而且在这么重要的场合,吴夫人也不可能拿错了鞋。于是我对吴平正的身分起了怀疑。”
吴夫人的脸变得煞白,如果她没有听到石头的话,她至今都不知道那双吴平正带走的鞋并不合脚。
“七寸?我夫人送给我儿的鞋是七寸?你有什么证据?我看你完全是胡编瞎造!”吴老爷暴跳如雷,气焰嚣张,他知道石头拿不出证据,因为那双鞋离诚实谷很远很远了。
“呵呵!”石头只笑不语。
吴老爷以为自己占了上风,乘胜追击:“你刚才还说什么吴家和海大叔得疯病有关系。你这是空穴来风,海大叔是给吴平正治过病,但那是最普通的咳嗽感冒。怎么我们家能和海大叔发疯有关!你这是污蔑!”
吴老爷捋起袖子,指着石头的鼻子,义愤填膺,就好像他正经历着这世上最不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