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铁柱,而不是一个人。
青敏纹丝不动,冷嘲热讽的嘴角微微上翘。
人群中一阵骚乱,因为爆发了肢体冲突,也因为他们不曾认识的青敏。
“大家静一静!”石头大喊,“各位不要冲动,今天我把大家聚到这里就是为了揭开这个真相,请大家继续往下听!”
他走到一个孩童身边,蹲下身去说道:“小蛋,爸爸下地干活,妈妈去集市买菜,是不是你去给爸爸送饭去啊?”这个小孩是吴根的儿子。
“是的。”小蛋吸吮着自己的手指头,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话,他有些胆怯。
“爸爸喜欢吃什么呀?”
“爸爸最喜欢吃鹅肉,所以我家养了很多鹅,爸爸说吃了鹅肉就有力气干活了。”
石头站起身来,看着吴根。吴根垂下眼帘,不敢与他对视。
“吴大叔,那天我和青敏到你家去找你,你不在家,你的儿子小蛋正准备给你送饭。他要给你送的是鹅肉,对吗?”
“是……”吴根向后退了一步。
“你的背疽是这几天才痊愈的,那么上个月你的背疽尚未痊愈。鹅肉乃发物,生背疽忌食鹅肉,郎中没有交代过你吗?我想吴大叔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我,我……”吴根慌张的看向吴老爷寻求援助。
吴老爷咳嗽一声,把头高高昂起,传递出绝不认输的决心。
“你敢吃鹅肉,原因只有一个!”所有的人都敛声屏息注视着石头,仿佛创世的神祇从天而降。
石头眼神坚定,不容置疑:“海大夫已经治好了你的背疽!”
吴根全身丧失知觉,只有他的心在隐隐叹息。
两只乌鸦飞过呆若木鸡的人群,带着“呀!呀!”的嘶哑乐曲,盘旋几圈后谨慎地撤离到附近的大树上,继续观察今日特别仁慈的人类。
“张大婶,那日我与青敏到你家,你正在蒸重阳酒是吧。”石头转战新的对象。
“是。”张大婶嘴唇不停哆嗦,在未知的恐惧中默默祈祷不要像吴根一样成为众矢之的。
“你们家那几日都喝了这刚蒸出的重阳酒吧,味道如何?”
“今……年的糯米……好……蒸出的酒……香。”
“嗯,张大叔得的是伤寒咳血,那时尚未痊愈……”
石头话未说完,吴老爷即便打断:“伤寒如何?难道不能饮酒吗?酒可散湿去寒、通血脉、御寒气,大夫让我以酒服药,治好了风寒,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