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一炷香的功夫就好了。”戴面具的人说道,声音中带着笑意。
“放了他们了吗?”石头一定要从戴面具的人口中得到答案。
“他们是你的朋友?”戴面具的人犹豫片刻,语气中已经完全妥协。
“不是,是!”为了拯救三条人命,石头放宽了朋友的标准。
“哼!带他们走吧,记住,叫他们以后不许出现在所有相扑的瓦舍!”
“好好好,谢谢,谢谢蚩尤!”
雍门广从来没有这么倒霉过,也从来没有幸运过。死神莫名其妙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又索然无味的移开了。
他这只待宰的羔羊逃过一死后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怀疑自己所看到的一切是不是梦境。
“喂,快过来,把你的师兄弟扶到外面去!”石头喊道。雍门广如梦初醒,跌跌撞撞跑上前来,手忙脚乱的扶起鲍田奴。
“还有一个怎么办?我,我一个人扶不动呀!”石头有些难为情,但情急之下也只好实话实说。
“我来帮你。”李识庐走了过来。
“太好了,你一个人就能搞定他了!”石头站起身来,在观众茫然的目光下,在瓦舍躁动的空气中,领着他们走了出去。
他们寻了一处僻静的角落。雍门广查看了两个师兄的伤势。
“怎么样?不会死吧?”秉性善良的石头看着双目紧闭,一动不动的鲍田奴和李子冈忧心忡忡。
“情况不好,如果师父在这里的话,还可以救他们俩。唉!我功力不足,没能力施救。”一阵眩晕袭来,雍门广把头埋在臂弯中,历经一场恶斗,直到此时猛然松懈下来,他才发觉眼花脚轻。
“你师父在哪?”石头没有把眼睛从鲍田奴和李子冈脸上移开。
“神农宫。”雍门广发出闷闷的声音。
“兄弟,你让他歇歇,他脸色不好。”李识庐在一旁插话。
“哦!”石头看向雍门广,“你们神农宫的人怎么……”他及时收住雪上加霜的话,“你歇好了告诉我神农宫是什么地方,离这里远不远。”石头从不与江湖打交道,对神农宫一无所知。
“骑行三天三夜。”雍门广已经抬起了头,身体的疲惫正在和刚刚升起的的帮派荣誉感抗争。
“三天三夜?不休息吗?”
“不休息。”
“人能做得到吗?”
“能,我们就是从神农宫骑了三天三夜的马才到的京城,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