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那两个女相扑的比赛可以在一呼一吸之间完成,就好像他的大师兄可以耐着性子等他看完表演。
“李子冈,你要是再不走,别怪我对你不客气!”鲍田奴一点没有因为出门在外而对李子冈稍加宽松。
雍门广此时也挤到了他们的身边,他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两个相扑颤动的赘肉,嘴里有口无心地说道:“二师兄,这没什么好看的……”
“她们有绝技,你等着吧!”李子冈急促的说,连头都没有回。
“绝技?我看是雕虫小技!”鲍田奴低吼一声。
“雕虫小技?”石头噌地从座椅上站起来,“你上去挑战一下!别以为你宽宽的大嘴说起话来像蛟龙喷气一般,长到太阳穴上的眼睛可以眼观六路,你就瞧不起相扑选手。我敢打赌,你肯定赢不了她们,即使你是男的,她们是女的!”
本来鲍田奴连续几声吼叫就已经惊动了附近的观众,现在石头这么一说,起哄的声音不绝于耳。
鲍田奴怒不可遏,他本来以神农宫正宗的功夫为傲,视这些民间艺人的技艺如敝屐。现在被石头说得一文不值,甚至连女人都打不过,这口气他如何咽得下。
鲍田奴双脚一蹬,飞身上场。
二话不说,鲍田奴就朝朱水月踢了三个连环腿。
朱水月惊慌失措,左躲又闪,只避开了第一下,另外两下重重的踢在了她的臀部和后背。她口吐鲜血,趴倒在地。
苗秀媚见状,抛开了之前的恩仇,义无反顾挺身而出。她伸腿欲绊倒鲍田奴,鲍田奴腾空而起,又向苗秀媚扫出一脚。
呆若木鸡的裁判现在才苏醒过来,他猛击手中的铜锣,高喊:“暂停,暂停!”
鲍田奴稳稳落地,气定神闲地站在围栏中央。刚才的那几脚发泄了他心中的怒气,场上轻视他的人也见识到了他的厉害,他为神农宫长了脸,尽管没有人知道他来自神农宫。
裁判蹙着眉眼,犹豫不定。他为刚才的大胆妄为感到后怕,如果鲍田奴刚才踢他一脚,恐怕他连铜锣都拿不了了。
但是全场鸦雀无声,期冀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他的身上。如果他不做点什么,那么他就得挖个洞,钻进地里。
他把所有的亲人都想了一遍,最终他决定把自己的生命奉献给伟大的相扑事业。他举止自若,走到鲍田奴的身旁,说道:“你,是什么人?”
“哼!”鲍田奴不知道要不要自报家门。刚才赢得酣畅淋漓,他自然想亮出神农宫的名头。可是,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