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恐怕是听到我们的话了,她聪明得很,八成是知道你废了,就跟我们偷偷说了你跟她妈妈的事,她也想你这个爸爸跟妈妈在一起。”
我抱着手淡笑:“So?”
珊珊一巴掌抽来:“So,you去跟you的初恋重归于好吧,我们认命了。”
我心中好笑,昂头看着天叹了口气:“别闹了,我又不是废人,你们想要就来啊,搞什么鬼。”
她们对视一眼,十分担忧:“可是你这样......”
这样有啥不对?这叫成熟稳重,男人不想装逼不想草逼才叫男人,想装逼想草逼那是男孩。
我说朕的思想觉悟已经有三四层楼辣么高了,爱妃无需多言。
她们都皱眉,然后默不吭声地离开。我就继续看云卷云舒,坐着看躺着看,趴着看跪着看,撅着屁股看大屌朝天看,多好看啊。
入夜后我又看看月亮,想起了某个清冷的女子,她此刻在哪里呢?或许去了草原?亦或许去了荒漠?她那种人肯定不会去俗世的。
轻轻叹了口气,回去睡觉。
趴着就睡,睡得迷迷糊糊间有人进来了。我扭头一看,灯开屋亮,学姐脸色复杂地站在门口,一只手放在背后。
我坐起一笑:“学姐你来干嘛?”她迟疑着走进来,目光不敢看我:“小宇......听说你......”
现在我倒是大方了,说珊珊和夜儿跟你说了什么鬼话?
学姐缓步走过来。我瞅瞅她,她那只手伸出来,竟然拿着一个甜筒。
我说你大晚上吃什么甜筒?她还是不敢看我,语气很怪:“你还记得以前的事吗?”
我嘴角抿了起来,微微叹了口气:“记得。”她就开始剥甜筒:“你当我是姐姐吧,珊珊和夜儿求了我很久,我来试试看看能不能帮你。”
我明白她的意思,看着她剥开了甜筒,然后脸红红地舔,一些融化的汁滴在了胸口。
那一刻忽地感慨良多,时间过得真快啊。我笑了起来,伸手抱她。
她忙将甜筒放开,十分复杂地让我抱了。
我就抱着她没动,鼻翼间嗅到了她的发香。
许多年前的事浮现眼前,楼顶的初吻、大腿上的冰淇淋、那一晚的冲动,我抱紧学姐,吻了吻她的头发:“我没事。”
她抬眼看我,许多话似乎说不出口,然后她压下了羞意,忽地将我扑倒:“哼哼,小色鬼,又想舔了吗?叫姐姐。”
我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