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离去。身体早已无恙,但步伐沉重。南宫昊下葬了,我没能参加葬礼,只是听说南宫家主哭得撕心裂肺。
沿着羊肠小道走往大公路,艳阳天,春季中旬,已经很闷热了。
或许伊丽觉罗就是朝着这条路离开的,可她去了哪里呢?
我眺望前方,层层叠叠的山和层层叠叠的树,看不到公路的影子。
我抿紧了嘴,一步步走过山和树,然后看到了越野车。
凤凰探出头来:“哟呵,我来接你咯。”我笑了一声,说你真是好心,不会是张将军派来接我的吧?
她呸了一声:“我有假期的好吧,叶心通知我了,所以我一早来蹲点儿守你,赶紧上车吧,我给你吃面。”
我钻了进去,凤凰立刻脱裤子。我笑开了,而且怎么都忍不住,笑得肚子疼。她问我笑个毛啊,我说我就是想笑,不知道笑个什么毛。
她打了我一下,也扒我裤子。我摇头:“别扒了,养伤这半个月里,我已经彻底失去了性.功能。”
“噗!”她喷了一口水,喷得我满脸都是。我耸耸肩:“打个比方而已,送我回去吧。”
她可没我这么轻松,死死地盯着我下面:“你不会是看破红尘了吧?我听说伊丽觉罗走了?去哪里了?”
我说不知道。她抽好了裤子,摸摸我脑袋安慰:“哎,真是可怜的娃,啥都不说了,你回去好好休养吧,不要看破红尘啊。”
我轻笑,她开车便走,一路上有意无意安慰我,说了许多话。
后来到了鲁家,我跟她分别,她又多嘴了:“你好像真是有点和尚的模样了,我教你啊,你家里不是有好几个女人吗?让她们玩百合,你在一旁da飞机,很刺激的。”
啊哒!老子飞起就是一脚,她坏笑着跑了。我轻笑摇头,这个死丫头。
我缓步进皇宫,这种时候小雪还在上学吧,珊珊也在教书。
果然,我猜对了,皇宫里就夜儿一人在看电视。我一回来她几乎是嚎哭起来,我苦笑:“你要不要这么夸张?吓我一跳。”
她拼命捶打我:“你死哪里去了嘛,那么久不回来!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
我安慰她,然后疑惑:“学姐呢?”她没好气:“你的乖女儿又在学校惹事了,当什么大姐大,哎,她也就听你的话。你的学姐都管不了她,又怕她乱来,只好天天去守着了。”
我蛋疼,要不要这样?那个小雪真是的,当乖乖女多好,还非得当大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