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冷汗直冒胯下发寒菊花一紧,我了个妈呀,欧阳裴晗在磨菜刀!
立马清醒了,赶紧扭动手脚,可手铐铐得真几把严实,而且手上被拷了四五个,根本挣不开。
他妈的,为毛晨夕的家里会有手铐?救命啊。
除了厨房里的嘀咕声和磨刀声,硬是屁声音都没有,晨夕在哪里?梦琪又在哪里?
“救命啊!”我喊了出来,磨刀声立马停了,我可顾不得那么多了,大声喊救命,梦琪和晨夕快来啊。
但她们愣是没出现,欧阳裴晗似乎在逼近,发出吓死人的笑声:“呵呵,晨夕被你蹂躏出了淤青,梦琪带她去看医生了,我负责照顾你。”
我去,按照道理,理应她带晨夕去看医生的啊,她竟然这么好心留下来照顾我,果然不安好心啊。
我要尿了:“裴晗啊,朋友一场,不要辣么绝情好不好?我可是拯救过你的家族的。”
“呵呵,我哪里绝情了?只不过是想帮你切掉烦恼之根啊,你很愧疚吧?所以还是切了吧。”
我用力挣扎,简直吓出翔了。欧阳裴晗已经逼近,玉手貌似摸索到了我腰间。
我吓得动都不敢动,她咯咯笑了起来:“怎么了?你在流汗呢。”
我哀嚎:“大姐啊,我是真的病了,一切都是误会啊,我给你赔不是了。”
她还在笑,然后一手拉我裤子,一手滑动着菜刀。我起了层鸡皮疙瘩,她却狠声道:“别怪我不给你机会,你若是不能证明你病了,我立刻切了你!”
还好还好,她给我个机会了,我立刻点头。她就冷哼:“证明啊!”
我这样如何证明?但她恐怕不会给我创造更好的条件了,我就谄笑:“你给我点激情啊,我立马证明给你看。”
她噢了一声,凑近我耳边阴笑:“什么激情?你这种禽兽,需要什么?”
她似乎有点古怪啊,但我已经顾不鸟那么多了,我脑子急转,忽地想到了一个丧心病狂的主意,心中都悸动了:“其实我很中意百合的,我吼兴奋啊,你说说你跟晨夕的私房事我立刻就能证明了。”
这话真无耻,欧阳裴晗似乎气炸了,但她最后还是说了:“你想知道啊?呵呵,我跟晨夕很亲密的,每天晚上都玩游戏,互tian啊,磨盘子啊......”
我擦,我立刻胡思乱想了,下面也顶了起来,气息再次乱了。
欧阳裴晗似乎十分惊愕,我大力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