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个屁的风啊!
我现在站都站不稳,大腿使不上力去,手也很难举起来,虽说让西医给医治了,但不可能那么快好起来,还处于治愈的初级阶段。
我说我朝拜不了,走路都难。她在车上哼笑:“你心里不虔诚,看看这天地,还有高山,感受一下这狂风和自然的味道。”
我就看看天看看地,瞄瞄高山吸吸自然的味道,屁感觉都没有。
一咬牙,强行站直,差点没一屁股坐地上,太痛了。我赶紧快走三步,已经撑不住了,整个人趴下,顺势朝拜。
三步一叩,朝拜什么连我自己都不懂,只是一个折磨人的仪式。
半小时后我几乎要崩溃了,趴地上累成了死狗,痛成了病猫,再也动弹不了了,算了,我就静静地趴着,谁看中我菊花就顶过来吧。
若若车子已经开出很远了,她又骂骂咧咧地调转车头开回来:“喂,怎么这么没男子气概啊?”
我说有种你来朝拜啊,我开车。她呸了一声,让我利索点儿,高原的神灵都看着我呢。
我转头四顾,有神灵么?真的在看我么?
不多说,休息了一会儿继续朝拜。我这一辈子最痛苦的就是这次,太特么累人了,膝盖都磨破了。
后来天色发暗,若若搬出干粮来给我吃。我躺在公路边边吃边看天,张口大呼:“高原的神灵啊,赐给我一点启示吧,我一定把你们当做爹妈一样供奉。”
毫无反应,若若嗤笑:“你心里不诚,当爷奶供奉都没用。”
我说很诚,诚得连我自己都不信。话一落,轰隆一声惊雷,遥远的雪山天穹蓦地划过闪电。
我吓尿了,我靠,耳膜都差点震穿了,遇到了冬日的高原暴雨?
若若也吃了一惊,让我把手机关机了。我赶紧关了,说要不躲车上?她说看看情况再说。
我们就看,雷电在很远的雪山上闪过,似乎并没有往这边来,天上的云层依旧很安详。
好一会儿雷电才消失了,我抹了一把冷汗:“不知何方道友在此渡劫呢?”
若若给了我一脚:“不要调侃神灵,小心遭惩罚。”
我撇撇嘴:“有个屁的惩罚......”
话没落,四周忽地起了一丝风。我一怔,若若也不说话了。这是阴风?凉丝丝的,然后风越来越大,极远的雪山里传来咆哮。
那并不是野兽的声音,而是狂风席卷山峰的声音。
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