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上端着个小碗,碗里血红一片。
他似乎相当满足,也顾不得理我了,小心翼翼地端着碗走了。
黑袍人也离开,这里又恢复了平静。
我吃饱了,眯着眼打量隔壁和对面的人。他们好一阵子才有动作,死气沉沉地去拿饭了,为了不饿死,还是得吃饭啊。
我挪了几步,趴门边低语:“两位前辈,晚辈王振宇,被困于此,十分疑惑。”
他们还是死沉沉地吃饭,理都不理我。我沉吟了一下开口:“我是军方的人。”
他们蓦地一怔,全都盯着我,我松了口气:“我真是军方的人,军方会救我......”
话没落,他们将碗砸了过来,尼玛老子被糊了一脸。
我吓了一跳,中年人冷嗤:“该死的——狗东西!”
他声音很嘶哑,语调也怪怪的,这是长久不说话造成的。那老头直接说不出话来,就是冷冰冰盯着我。
我真是懵了,特么的几个意思?
我说大家同困于此,何必相互敌视?有话好好说嘛。
他们都不鸟我,怨恨得很。我想不通,但他们明显憎恨军方。
我沉吟片刻换个说法:“你们知道南宫家吗?看你们也是大人物啊。”
霎时间两人都惊愕,纷纷盯着我。中年人说话利索了:“你跟南宫家什么关系?”
我长松一口气,果然有用。我就说我跟南宫昊是朋友,他爹也挺赏识我的,这会儿比武大会才结束呢。
老头喉咙鼓动一下,发出很古怪的声音:“比武......大会......”
他像是在怀念,那中年人语气好了不少:“你为何被抓了进来?”
我说我也不清楚,跟陈家唯一有矛盾的地方就是暴打了陈家的少爷,但貌似是陈家老爷抓我的。
中年人跟老头对视一眼又开口:“陈天豪就是个畜生,每日饮血练功,已经走火入魔了,你功夫很好?”
我有点明白了,心头震惊:“他囚禁这么多人就是为了取血?”
中年人点头:“高手的血液根本不可能对武功有效,他却入了魔,我们硬生生被他折磨了十几年。”
我心头一跳,更加不可思议:“十几年?难道你们是以前陈家的高手?”
他们点头,气愤而无奈,中年人哀叹:“哎,其余人已经被折磨得疯了,若不是我与父亲每日相互鼓励,怕是也疯了,但父亲已经有些撑不住了。”